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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凡先是在超市里面买了些糖果、饼干之类的小零食，随即就上了车。
马天翼以为李凡是要去看某人，但是车上却看到了让他傻眼的一幕。
李凡在推销，超市里面论斤卖，而他则是论颗卖。
下车时没卖完，他就在附近转悠了一圈，他手上的糖果便一颗不剩，而且这后面是论斤卖的。
马天翼以为李凡来这，只为赚个钱，但见李凡继续往郊外走去，他便知道自己错了。
李凡这是要带他去某个地方，卖糖果只是顺路罢了。
不过转手就赚了50多块，也是让他惊奇不已。
路上，他便忍不住吐槽。
“你这奸商的脑袋，不去从商真是可惜，超市拿的糖果，你都能卖出双倍的黑心价。”
“你没见过更黑心的，等渝都的事情解决，我就去深圳，现在这年头，遍地都是黄金，只要你肯用心，随随便便的捡。”
听到这话，马天翼便知道，李凡确实要从商，不过不是现在。
随即他便转了话题。
“这是去废弃纺织厂的路，我们去那做什么？”
“勘探地形，为解决赵大毛做准备。”
“你要杀他？”
听到这话，李凡立马白了一眼马天翼。
“你看我像是违法犯罪的人？”
“像……”马天翼毫不犹豫的点头。
李凡：“……”
白了一眼马天翼，李凡才说出了实话。
“我是很能打，但我也是凡胎肉体，挡不了花生米。”
听到这话，马天翼立马瞪大了眼睛。
“赵大毛有真家伙？”
“对！”
“你怎么知道？”
李凡再次无语，转头看向马天翼。
“小马哥，你是不是看了十万个为什么？”
马天翼撇了撇嘴，不再开口询问。
李凡不再理会他，转身进入纺织厂。
纺织厂破旧不堪，蛛网遍地，灰尘积了厚厚的一层，甚至这厂里面都已经长出杂草。
“真是个好地方啊，如果是在这里，甚至都不用挖坑埋尸体。”
听到这话，马天翼顿时皱眉，再次警告李凡。
“李凡，我警告你，如果你敢乱来，我会毫不犹豫的逮捕你。”
“我知道，你信不信赵大毛如果出现在这，肯定也会这么说。”
“信，而且你很能把控人心，普通的霍胆丸都能吓的人丢了魂。”
“过奖过奖，等过两天在这跟赵大毛等人决战时，我也会用这种方法收服他们。”
“万一他们不信呢？”
李凡呵呵笑了两声，只说了四个字。
“爱信不信！”
马天翼顿时无语，两人在纺织厂内转悠，也没破坏任何东西。
转悠了好一阵子，李凡开口。
“探勘完毕，回城！”
……
返城时候，李凡又从附近的农民那收了点东西，入城就找了家商铺卖掉。
这一次，李凡又赚了40多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