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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年代的人说话都这么粗糙的？
几天前，她回宋家，宋母也问过她跟江泽的房事怎么样。
宋母淡定的语气仿佛就像在问早饭吃的啥。
“闺女，你都怀孕了啊，怪我怎么没早点问你，你两床事咋样，一晚上能来两三次吧，一次至少要十分钟才是正常的，江泽在正常范围内吧？”
“要是人不行，你就离了吧，本来只要男人没有背叛你，我跟你爸是不提离婚的，可男人床上不行，不能给女人带来幸福，那也是不行的。”
“你也别觉得对不起男人，你得换位思考，如果你是男人，娶了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得有多憋屈，看着自己的兄弟朋友都有孩子，以后养老都有盼头了，自己却一儿半女都没有，心里能好受？”
……
宋晚月还在琢磨怎么回答。
没得到回应，王小月视线落在坐在灶房前烧火的李海燕身上。
“你呢，二弟妹？大家夏天这事还顺利吗？”
李海燕支支吾吾道：“一般吧。”
她现在倒是体会到了当军嫂是真辛苦，军人出任务，几个月不回家都是正常的。
至于床事那就更少了，要是不随军，跟守寡没区别。
王小月好奇道：“一晚上来多少次，一次多久？”
随即语气低落道：“我怀疑江枫外面有人了， 他这个月都没碰我了，不行，我得想想办法，我们都有三个孩子了，要是他出轨了，孩子怎么办啊。”
宋晚月狐疑道：“大哥他不是这样的人吧，真半个月没碰你了啊？”
要是结婚了，床事不和谐，那结婚就没意思了。
王小月伤心道：“哎，怪我年老色衰了，比不上小姑娘年轻好看，那皮肤多白多水嫩啊，我呜呜，呜呜，啊，本来不想说的 ，我听说，江枫那最近有个新来的女同志。还……”
半天不说重点，两人都急了。
李海燕火也不烧了，烧火棍一扔，站起来急忙道，“你快点说啊，慢慢吞吞急死个人。”
谈及伤心处，王小月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我，我听说江枫那个新来的女同志是个大学生呢，会俄语和英语，我就是拍马也比不上啊，要不是我有两份姿色，江枫也不会喜欢我，他肯定是移情别恋了，我该怎么办，孩子还小呢，我舍不得离开江家。”
“我小学都没毕业，家里没钱送我读书，我人也笨，勉强扫盲班毕业吧，学历上就差人一大截。”
“如今江枫身边出现了优秀又好看的女人，我不甘心，也没办法。”
李海燕拧眉：“你先别这样想，说不定有误会，大哥最近回家时有点晚，可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夜不归宿的情况也有，毕竟他一个大忙人，忙得脚不沾地是正常的。”
王小月犹豫道：“可他都不碰我，这正常吗？你们还没回答我呢，你们房事怎么样啊？都是兄弟应该差不多才是，算了，二弟妹，二弟出任务这个月都没回家，问你没用，四弟妹，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