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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是他们两人配合起来，就能完美弥补这个缺点了——多维的硬实力不强，但各种古怪的手段可是多得很。
这也是他们一直以来都搭档行事的原因。
“那只恶魔，还不出现么？”
格雷重新披上外套，言简意赅地问。
多维摇摇头，也觉得有点奇怪：“理论上它早就发现我们耍的小手段了，也该亲自过来收取灵魂了……有一种可能，是那个男人拖太久了。”
“他？”格雷不屑地哼了一声，没把诺亚放在眼里。
但更加理智的多维却觉得诺亚没那么简单：“我们已经看走眼一次了，不能再小瞧他……搞不好，他还有可能抢掉我们的目标呢。”
格雷粗鲁地啐出一口唾沫：“那我会把他的脑袋砸在墙上，再一拳打碎。”
“开玩笑的。那倒还犯不上你出手。”多维又狡黠一笑，接着说：
“我只偷偷调换了我们的灵魂，没有调换他和那个女人的。他自己犯蠢要故意输给那个女人，那他可就要被恶魔收走灵魂了。”
“我不清楚那个女人有没有什么特殊能力。如果有，那他们凑一起还有可能逃脱，可现在只有他一人直面恶魔了……”
“在规则空间里，凭他一个人是不可能生还的——纯粹的灾难级恶魔，要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神选者简直易如反掌。”
“我最后给他的那张牌，就算是赠予他的陪葬礼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就是心善。”
“弯弯绕绕的……”性子耿直的格雷摇了摇头，“你还真是喜欢戏耍别人。”
“那也不是，”多维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说不定那张牌真的能帮到他呢？至少能让他慢点死——如果恶魔在极小的可能性中又闲得和他再赌一局。”
“呵呵。”格雷不置可否。
对于诺亚，他们完全不惧，但也不想那家伙对他们造成阻碍——灾难级实力的恶魔对他们来说还是很棘手的，如果有人再捅他们刀子可就真要翻车了。
多维最后说道：“不管怎么说，那人应该还是有点东西的，不然也不可能拖恶魔这么长时间。但应该也差不多了。”
格雷点点头：“他的灵魂应该已经被恶魔碾碎了，现在人可能就在某个赌局上给别人发牌。”
多维保持微笑，显然也是类似的观点。
巧的是，在他们揣测完的下一刻，他们所处的规则空间就开始发生变化了——黑暗中的亡灵开始退散，整个空间都变得“模糊”起来。
很快，就连黑暗都开始消散，他们眼前的景象渐渐变得真实，耳边也响起了赌场嘈杂的声音。
他们回到了现实世界。就在他们最后停留的贵宾休息室里。
多维和格雷都有些意外，但还是第一时间做好了抓捕恶魔的战斗准备。
可……事实证明，他们有点想多了。
不是恶魔又把他们带回了现实世界，而是恶魔无法再维持规则空间的存在了……
“你们这两个骗子也回来了？”
诺亚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多维瞬间汗毛直立——这就证明，恶魔居然没能取走诺亚的灵魂。
“我想……我们之间真的存在一点误会。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