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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强很快冷静下来，问：“蒋老师，你说的这种优秀电视剧，应该不容易做出来吧？”
风险和收益成正比，几乎每个行业，都要遵循这个规律。
“容不容易，取决的因素很多，对于咱们个体，讨论概率没有意义。”
平心而论，蒋观当然有信心，但没必要说那么多。
“还是您专业！”
许大强倒不介意蒋观人拽，一般来说，越牛逼的人，越有性格。
蒋观还没给他做训练，他就已经开始自我 PUA。
“既然来了，咱们就谈谈正事。”
“什么事，蒋老师安排。”券商的钱虽然还没拿到手，但许大强已经确定，跟着蒋观干没错，答话都比之前利索。
“还是钱的事儿，接下来要开新项目，提前跟你打声招呼。”蒋观语气很轻松，仿佛他才是资方。
“什么时候用过，多少钱，您说个数，蒋老师。”许大强没有二话，直接表态。
“总额估计三千万左右，时间...看你方不方便...”蒋观没卡那么死，给许大强留了活动空间。
“没问题，一个月之内，分批打过来，您看行吗？”一下子拿那么多钱，许大强多少有点肉疼，不过咬咬牙，还是认了。
“打一笔就行了。”蒋观轻描淡写道。
一听这话，许大强连忙解释道：“蒋老师，我这边确实需要时间周转...”
没等他话说完，蒋观直接打断道：“跟周转没关系，三千万的投资额，不可能让你一个人拿完，里头还有导演，电视台...方方面面的关系，都得安排。”
许大强这才想起来，之前他找人查过《孝庄秘史》的出资情况，好像确实几方共同投资。
“那行，蒋老师，我凑凑钱，尽量都打过来，到时候您看着安排。”
有钱花不出去，还被“嫌弃”，许大强这下，彻底老实了，态度都变得谦卑。
他算过一笔账。
如果《孝庄秘史》真能按照蒋观说的那样，投入产出比，在五倍以上。
等这部剧结账的时候，两人差不多，都能赚个大几百万。
再投新项目，蒋观就可以考虑单独出资，他的作用就变得可有可无。
所以，许大强也有危机感。
“有些钱，你没必要一个人出。”
蒋观善意提醒一句，算是对许大强人情的回报。
“蒋老师，能不能请您把话说明白点？”
许大强没听懂，又陪着笑问道。
“私募听说过吗？回去详细了解一下。”
蒋观言尽于此，下面的话，就敏感了。
许大强还要再问，蒋观一挥手，道：“这方面的事情，回头你跟纪总聊。”
酒店房间里的谈话还在继续，另一边，王菁花也在家里，跟丈夫董志華谈话。
“老董，你说我该怎么办？”
简单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讲给董志華听之后，王菁花主动征求丈夫的意见。
“咱们戏曲上有个说法，短打武生要身手矫健，动作敏捷，你还记得是为什么吗？”
已经半放弃事业的董志華，并没有什么具体策略，他选择从其他角度，给王菁花提供一点点思路。
“又考我了，董老师。”
王菁花倒不介意，还认真回答道：“武生行的事情我不太懂，不过都说兵器，寸长寸强，寸短寸险，短打武生应该是身手弥补兵器的缺陷吧？”
话虽然是问，但语气已经颇为确定，毕竟她也是戏曲学院毕业的，基本功和基本常识方面，肯定没问题。
“怎么办，这不就解决了。”董志華笑着说完，又回去带儿子去了。
王菁花愣了一下，哑然失笑。
沉默了半晌，拨通蒋观的电话。
此时，许大强刚起身，准备告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