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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甚至比不上当初被【兰斯洛特】主动选择的菲奥娜。
“你的意思是？我不够格？”
“就你的表现来说的确是这样。”
“嚯，那，这样呢？”
几乎要被气笑了，曲悦玩味的挑了挑眉。
穿越这么久，有说他邪门儿的，有说他变态的，还真没人说他菜的。
于是，连同三小只与至高神选邀请的气息一起，瞬间展露无遗！
顷刻间，属于至高与灾神的气息自宫殿之中开始肆虐，一经出现，势不两立的双方便将这里当作了战场！
凡人无法承受这滔天的余威，就连阿瓦隆王在那个刹那脸上也失去了血色。
“停下！”他低呵道。
尽管身为五阶感召者，灾神与至高的气息对撞他还能接受，可再这样下去整个王宫的人都要成为这乱想的牺牲品！
灾神与至高亲临般的气息，就算是一般的感召者也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如你所愿咯。”
抬头直视着阿瓦隆阴沉下来的脸色，曲悦嘴角带着笑意问道：“我够格了吗？”
“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来阿瓦隆？”
失去了所有的小巧与轻视，眼神至今还残留有震惊的阿瓦隆沉声说：“堂堂三灾神一至高，就连秩序庭里的那位都无法比肩的四神神选，竟然会有兴趣参与区区阿瓦隆的这趟浑水？”
直到这一刻，阿瓦隆王才真正明白为何托丽娜相信曲悦甚至到了没有找菲奥娜求助的地步。
警官他不清楚菲奥娜是否知道曲悦有着这么恐怖的身份，但这样的人，就算是阿瓦隆潜藏百年的秘密在其面前也根本无足轻重。
甚至一旦被秩序庭乃至于其他势力得知世上存在着这样恐怖的存在，无论是灭除还是邀请，来的人最低，不会是五阶以下。
因为就算是他，此刻看着曲悦也仿佛在看天方夜谭一般不可思议。
“你问我为什么会淌这浑水？”
那你要这么问我可就不困了嗷。
一切切的都还要从那一只该死的小猫开始说起。
但要说原因的话……
曲悦眨着眼睛人畜无害的说：“那当然是因为我纯洁又善良了。”
“……”
阿瓦隆王沉默了。
好吧，其实他也没想着曲悦能真的跟他说实话。
“据我所知，灾神可不会眷顾纯洁善良之人。”
“那现在你知道了？”
“……我们还是说说秘密的事吧。”
阿瓦隆王想反驳，可他却根本不知从哪开始。
毕竟纯洁善良如何不好说，可灾神至高的共同神选乃是货真价实的。
“愿闻其详。”
收起了嘴角的笑意，曲悦静静的等待着就算在游戏中都没有任何提及的，阿瓦隆之影的真相。
“那么，该，从何说起呢……”
像是回忆着古早的秘辛，阿瓦隆王砸了咂嘴缓缓说道：“我本想着自这之后这段阿瓦隆的过往将彻底断绝，可没想到啊……
就算是你，应该不知道最开始的阿瓦隆王国信仰的并不是【秩序天平】，而是【龙】吧？”
“【龙】？”
虽然隐隐猜到这所谓的秘辛可能和同为至高之一的【龙】有关，可在真正知晓后曲悦还是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头。
这可是在游戏背景中都没有提及的事情。
“没错，第一代阿瓦隆王并不是【秩序天平】神选，而是【龙】之神选。”
像是身份满意曲悦诧异的表情，阿瓦隆王微微点头继续说：“靠着【龙】的眷顾，第一代王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几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其他乱党还未回过神时就已经将其全部扫除并成立了阿瓦隆王国。
可在之后，阿瓦隆却并没有如他所愿那般长久和平的发展下去，【龙】所带来的虽然是至高无上的武力，可相应的，也带来了暴虐与自傲。
也因此，阿瓦隆在成立的第一个十年便迎来了可笑的黑暗时代，在停止了征战后，骄奢淫欲成了主色调，没有律法，没有约束，在那时你甚至可以看见灾神信徒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王宫。
混轮，暴力，血腥的统治，促使着新生的阿瓦隆迈入凋零，可就在这时，那位阿瓦隆的宰相，大先知，世间少有的至强者梅林与那时的王谋划了一个堪称亵渎的计划。
他们竟然企图背弃【龙】之信仰，转而投向【秩序天平】，虽然这可能引来神罚，可也的确是挽救当时阿瓦隆最好的方法。
于是，在舍弃了【龙】的所有赐福后，阿瓦隆王孤注一掷，最终真的迎来了【秩序天平】的感召，但同时的，他也迎来了属于【龙】的怒火。
祂毫无疑问的降下了神罚，就在我们的脚下。”
阿瓦隆说着跺了跺脚示意曲悦看向宫殿的地板，“你以为阿瓦隆的下水道是什么？紧紧只是一个常年无人打理的无序之地？
不不不，区区一个下水道可没办法孕育出那么多灾神信徒与魔物，实际上，那是一头龙的尸体。”
“龙的尸体？你在开玩笑吗？”
微皱着眉头，曲悦捕捉到了阿瓦隆王话中漏洞。
至高之龙代表的乃是无穷无尽的生命力以及匪夷所思的不死性，论游戏，该序列就是典型的血牛，论剧情，就算只是隶属于五阶之上的真龙也毫无疑问的具备不死性。
想要杀死一条具备不死性的真龙？
就算是梅林也做不到。
“是啊，梅林的确做不到。”
似乎是看出了曲悦的心中所想，阿瓦隆王唏嘘的说着，“所以这就是他旅途的终点，始于阿瓦隆，终于阿瓦隆，他和那条龙同归于尽了，以自身身死封印了真龙的不死性，一直到其如今那条龙的尸体腐烂发溃，乃至于演变成如今的下水道。
这就是为什么下城无序，而阿瓦隆一直视而不见的原因，你明白吗？这就是【龙】为阿瓦隆带来的神罚，有下水道在，我们永远无法获得真正的秩序。”
“那么，让我猜猜，关于这个封印解除的条件是否跟往事血脉有关？”
直视阿瓦隆王的眼睛，曲悦冷冷的问道。
“没错，龙性本淫，只需要投入足够的生命力再加上拥有王室血脉女性便有机会唤醒这条不死之龙。”
“这就是你的计划？”
“没错。”
阿瓦隆点了点头直言不讳的说道。
听到这里，曲悦终于清楚了阿瓦隆之影的真相。
剧情中托丽娜的身死从来都不是灾神的阴谋或是意外，而是她被当成了阿瓦隆王计划的牺牲品。
连同下城莫名失踪的十几万平民一起，他们都被当成了唤醒那条龙的养分。
甚至，关于终焉之龙复苏的方法或许都是他故意传出去的，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了今天的阿瓦隆之影正式上演。
他要终结终焉之龙对阿瓦隆的影响来获取真正的秩序。
“哪怕为了这个你要牺牲数十万的平民？”曲悦盯着他问。
“也只是为了换取下城迎来光明不是吗？”
“哪怕还要牺牲你的女儿？”
“为了阿瓦隆一切牺牲皆有价值，牺牲，乃是阿瓦隆的基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