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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同事一大惊失色：“不是吧？玩这么大！”
同事二同样吃惊：“最初，大家都以为这只是一场选题保卫战。”
齐恒言一改往常嬉皮笑脸的模样，神情认真起来：“予安，这只是一个选题，没必要...”
祝予安打断他，收紧的手指头陷进肉里：“事情只有发展到无可挽回，警局才会开始立案调查，在那之前可以制止的只能是曝光和舆论，这个选题我必须得做！”
周妍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得这么决绝，但是她也有她的原则。
“祝予安，你离不离职都与本次选题无关！”
贺昭勋着急道：“离职这话就说重了。”
祝予安又说：“但如果超过30万份，此后每周的报纸里都要新开一个碎片化专栏给流浪动物。”
没等贺昭勋说话，周妍直接站了起来：“30万份？晨南日报每周发行量最多也就20万上下，想离职直接走QA，在这发什么神经？”
齐恒言的眸子闪过一丝晦暗，走到门口把门拉开。
门外围观群众一脸震惊，齐恒言笑意不达眼底。
“刚才全部人都听到了，连周姐都激动得人身攻击了，我觉得这个赌注可以大大提高全体成员的热情和积极，贺总你觉得呢？”
闻言，周妍的脸更黑了一度。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到贺总身上，他的额角冒出一层薄汗。
祝予安的能力在业内是出了名的，一旦离职，她不愁下家，但晨南日报短期内绝对找不到一个能替代她的人。
但周妍也不好惹......
贺昭勋欲哭无泪，坏了，这把是冲他来的。
他勉强扯开笑容，想缓和一下气氛：“予安啊，就一期的选题，也不用......”
话还没说完，周妍直接开口打断他：“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做到30万份的发行量！”
贺昭勋脸上的表情更苦了，只好跟着说：“那......那就这样吧。”
周妍重新坐下，扫了眼周围，她这办公室人多得像是走进了地铁车厢。
她皱眉扶了扶太阳穴：“没别的事的话，你们能出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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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很大的办公室里，明确的分区出三个部门。
调查部的同事们立即开始调查，齐恒言眼神淡漠的盯着电脑，修长的手指一刻不停的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认真时候的他与刚才那副嬉笑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很快做出一份初版调查方案，发放到调查部的大群里。
底下附上一句——“我们十分钟后开个简短的会议。”
调查部的同事们早已习惯了齐恒言这样高效率的做事风格。
通常来说，星期一确定下来的选题，他们当天就可以整理出一份确切可行的方案。
接下来就是大家按照方案上面的分配各自动身起来，遇到不会做、做不了的事只需要放心上报给齐总监，他都能处理得非常妥当。
因此，齐恒言的下属对他都信赖有加，配合起来更加高效，算是正向循环了。
与此同时，文案部总监办公室中，祝予安正在整理以往新闻中与动物保护有关的资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