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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凡这人心软，实在听不得这些话，所以......耳不听为清，便干脆送他提前上路了。
见到，凶狼彻底失去气息后，洛凡便转身看向昏倒在墙边的无常。
哗啦。
洛凡朝着无常的脸，泼去一捧污水。
清凉且恶臭的污水，让无常缓缓苏醒，他头脑空白，迷茫地望着周围，直到看见洛凡的脸，他才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我问你答，谁派你们来的，跟踪我有何目的？”洛凡语气冷漠。
无常闭上双眼，一副硬汉模样。
洛凡将枪口慢慢下移，对准无常的大拇指，然后扣动扳机。
随着枪响，无常的大拇指也随之断裂。
汹涌的痛觉如洪水般袭来。
那不仅仅是来自肉体的剧痛，更是来自灵魂的痛感。
“咳......”无常痛的青筋暴起，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二次强化后的左轮手枪，子弹打在人身上，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灵魂痛楚。
“你还剩下九根手指，我们慢慢来。”洛凡依旧冷漠。
无常终于撑不住了，他急忙道：“我说，是陈巍华派我们来除掉你的。”
陈巍华？
这个名字听的耳熟。
洛凡冥思苦想，总算是想起，自己曾经在那个失踪女人的手机上，看见过这个名字。
可是自己应该与他无冤无仇，为什么他会派人来除掉自己？
“理由呢？”洛凡问道。
“有一个被怨灵附身的胖子，想要刺杀陈巍华，但是失败了，最后将你的消息供出来了。”无常说的断断续续。
胖子......
刘大易？！
听到无常的说法，洛凡大致理清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那个怨灵没有离开刘大易的身体，怪不得之前在葬礼时，刘大易表现的如此奇怪。
“最后一个问题，告诉我陈巍华的详细信息。”洛凡问道。
无常不敢隐瞒，他将陈巍华的作息时间、家庭住址、身旁安保力量，甚至是他身上的保命道具，都一五一十，尽数说出。
听完后，洛凡抬起枪，对准无常的脑袋。
无常知道自己是难逃一死，但他不想在死前，再承受一遍那种穿透灵魂痛楚。
“能不能换种死法......”无常声音都在颤抖。
洛凡将枪口对准无常的太阳穴，轻声道：“放心，这次不疼。”
枪声响起，无常应声倒下，鲜血缓缓流出，染红了地面。
此刻，这里除了洛凡以外，再无活人。
他像是用尽全身力气般，靠墙而坐，深深吸了一口混杂着血腥味和烂泥味的空气。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而且还是一口气杀了八个人。
说实话，他心中并没有太多感触。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环境中，仁慈往往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危险。
该断不断，必受其乱。
“还有最后一个威胁......”
洛凡靠着墙壁，凝视着缓缓流动的污水沟。
想要继续安稳的发育，就必须把所有的威胁铲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