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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是有效，只是……”
小丽与同事相视了一眼，强忍着尴尬说道：“前提条件是要能请到吴燕萍代言，不然普通的广告投放是不能享受三折优惠的。”
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叫王谦的青年，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她早就重复过好几次，要享受三折优惠，只有请到吴燕萍代言。
而要做到这一点，仅仅只是有钱还不够。
根据她们收到的消息，哪怕几家公司愿意出到两百万的天价，还是被吴燕萍拒绝了。
王谦连三十万的广告费都犹豫了好几天，哪来的几百万请吴燕萍代言产品？
“不如你们先看看磁带里的广告吧！”王谦指了指摆放在桌面上的磁带。
“这……好吧！”
尽管很不耐烦，但为了奉行顾客就是上帝的工作原则，她还是耐着性子拿起磁带，放进播放机里，开始播放起了里面的视频。
结果这一播放之后，小丽和同事都瞪大了眼睛。
磁带里有五条广告视频，每一条都是制作好的，质量也还不错。
最重要的一点，
五条广告的主角，全都是她们的偶像吴燕萍。
片刻后，五条广告全部播放完毕。
小丽与同事沉默了，两人的脸火辣辣的，红得发烫，她们本想说些什么，却实在开不了口，更不敢看王谦的眼睛。
“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她们不说话，王谦却忍不住问了一句。
“没、没问题！”
再不想面对这个尴尬的事实，事到已至此，小丽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既然王先生已经邀请到吴燕萍小姐代言广告，自然可以享受三折的广告优惠。”
深吸了口气，她强行压下复杂的情绪，严肃道：“只要把你们公司的相关证件复印一份，交给我们电视台的审核人员，一旦投放的广告产品不存在任何问题，我们就可以正式签订广告合同了。”
“早就准备好了！”
对于投放广告的流程，王谦上一世在吃柳嫣然的软饭时，曾经帮对方做过这些，自然轻车熟路。
投放广告，除了需要投入巨额广告费之外，所
把早就准备好的各种证件复印件拿出来，小丽让同事递交到审核部门。
至于小丽，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接待王谦。
不过态度上，却已经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之前表面客气，眼神深处却充满了鄙夷。
但随着王谦带来的磁带内容曝光，她对王谦的称呼也从原来的“你”变成了“您”，就连脸上的笑容也真诚了不少。
“王先生，能不能冒昧地问个问题？”
把一杯泡好的绿茶递到王谦面前，小丽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请说！”王谦笑了笑。
“您花了多少钱，才请到吴燕萍代言的？”
“这个……”
王谦欲言又止，满脸为难。
“如果王先生不方便说，可以不说的，我只是好奇问问。”
小丽急忙把话圆了回来，“毕竟事关商业秘密，王先生不想说，我绝不会勉强。”
“谢谢谅解！”王谦感激地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