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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蘅朝左右看了看，扯出墙角的一根杂草，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纸扎人眼睁睁看着那根杂草不断靠近自己，然后在它眼睛上扫了扫。
纸扎人：“......”
卫晟澜低咳了一声，掩盖了嘴角的笑意。
姜蘅借着骚扰纸扎人的动作，把窗户挤开了一些，886趁机观察起屋内。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姜蘅顺手把杂草插在纸扎人头顶，就站直了回过身，就见一大汉正拎着两个箩筐往这边走。
“我们是考察团的，刚才路过看到窗边靠着个纸扎人，有些好奇，就想凑近看看。”姜蘅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像是没看见对方脸上的敌意，“大哥，这纸扎是用在山神祭的吗？”
大汉听见对方是考察团的人，脸上的敌意不仅没有收起，反而多了一丝警惕，“不是。”
这人显然没有多谈的打算，开了门正要进屋，就被姜蘅拦下。
“这位大哥，关于山神祭我们有些想了解的事.你看我们也待不了几天，若是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福林村的开发方案怕是不好通过......”
谁知那大汉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推开门跨进去就反手用力把门关上。“砰”的一声巨响，隔着门板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意。
“福林村本来就不欢迎你们这些外乡人，不通过最好！省得污染了这块地触怒了山神！”
没多久，原本开了一掌宽的窗户也被大力关上，木屑扑簌簌震落。隐约间，姜蘅好像听到了纸张摩擦的声音。
姜蘅朝卫晟澜耸了耸肩，就往别处走去。
屋里，被姜蘅逗弄过的纸扎人贴在木窗上，透过纸糊的窗户，紧紧盯着姜蘅离开的背影。
它抬手拿下插在头上的杂草，攥在手里，粗糙的纸张摩擦声在屋里响起，被红色涂料一笔带过的嘴唇弯起诡异的弧度。
在它身后，或坐或躺的纸人纷纷站起，围堵在窗户边。惨白的脸上露出如出一辙的笑容。
“那屋里都是纸扎人，有的看着还挺新，有的已经有些破损了。”
在远离那间屋子后，姜蘅把看到的画面都告诉了卫晟澜。
“不是为了山神祭准备的，这一路过来，也没见有屋外挂白帆的......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纸扎？”
原本还想找人打听打听，但除了刚才的大汉，再没见过其他村民。两人决定去福伯那边看看。
折返的路上，李华正巧也在往这个方向来。两方对上，李华先开了口：“有看出什么吗？路上我一个人都没看见。”
之前这人这么沉闷，还以为是个独行侠，，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开口。好在解谜类副本不会出现分阵营的情况，姜蘅很干脆地就把刚才发现的信息告诉了对方。
李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画了眼睛的纸扎人据说可以通灵，在信息缺失的情况下，还是尽量避开那间屋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