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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愣片刻，这壮汉又活蹦乱跳起来，陆鸣眼神微眯，一股狠戾的气息不由自主地散发而出。
本以为这小子能有所收敛，没想到，他竟怒目圆瞪，气势丝毫不输陆鸣。
好呀！
陆鸣这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直接就是啪啪两巴掌下去。
怎料，这小子更疯了。
“我要打我老师！我要打我老师！”
壮汉甩动双腿，飞舞的脚尖差点就踢中了陆鸣的下盘，还好陆鸣躲得快，不然可就要断子绝孙了。
“疯子！”
“打他肚子。”
龙中平提醒道。
“呀嘿！”
陆鸣一拳蓄力。
“住手！”
医生匆匆赶来，却见陆鸣根本没有丝毫犹豫，一拳重击而下！
噗！
壮汉一口酸水喷出，隔夜饭都被打出来了。
“把他们三个给我拉上去做电疗！”
一个老女人匆匆赶来，皮纹紧皱，活脱脱的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
“真是太不像话了！”
人群下行，只剩两人站在原地。
李书灵看着被拉走的陆鸣愣愣出神。
她很害怕，她很想去救陆鸣，可现在的她跟曾经初遇陆鸣时的小姑娘一样无助。
没有对抗“空”的力量，她们现在还不能完全暴露自己。
“走吧！书灵，去练习我们的合击技，你就当他们是去借用雷电练体就好了，不必太过担心。”
龙书灵的存在时间虽短，但毕竟是李书灵和龙中平的记忆融合体，相对李书灵的“稚嫩”，她更像龙中平一样，稳重一些。
一楼操场，四周的花池里百花齐放，太阳也开得正艳。
李书灵和龙书灵牵拉着杠杆。
“姐姐，我们这样就能变强吗？”
李书灵很好奇，明明这样只会让自己手臂酸痛，远不如当初修仙来得快。
“没办法，这个世界的规则已经被改变，除了虚无缥缈的灵魂，只有肉身的力量最容易获得。
妹妹，用你的心去感受，来自你手臂的微弱变化。”
“好！”
李书灵细细感受着，一股牵拉感率先涌上心头，随后是肌肉的摩擦感、血管的血流涌动感、神经离子的流动、线粒体释放能量的热感、无氧运动时乳酸生成瞬间生理化学改变的刺激感、肌肉线粒体增多时诸多细胞器活跃的宛如神明降世凡人祈祷的神圣感……
众多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李书灵手头一松。
砰！
纤细的身躯微微颤动，双膝微弯，稳稳落地。
“怎么样？感觉。”
龙书灵看着满头大汗的李书灵，十分满意她的坚韧，要是寻常人，肯定会被训斥，才做了一个。
但龙书灵不同，李书灵是自己姐妹，又不是敌人，为什么要贬低她呢？
鼓励她就好了，实在不行，龙书灵看了看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自己力量大一些，大不了就自己保护她。
更何况，龙书灵抬头看向三楼，那里正间断传来一声声惨叫，还有陆鸣和龙中平这两个大块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