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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求铭将他可以说的一部分知识都告诉了司辰。
见司辰已经消化完毕，便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个选择。”
说着，便拿出两份协议。
司辰接过，大致阅读了一下，其中一份是记忆消除协议，另外一份是保密协议。
“出于对安全的考虑，我们需要保守有关进化和收容的一切，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沈求铭解释道。
如果所有民众都知道了有这般诡异和恐怖的事情存在，那必然会被有心人利用，制造出巨大的恐慌，这是不利于社会稳定的。
“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记忆消除是必然的，上层早已经研发出了记忆消除的手段，而且没有副作用。”
“另外一个则是保密协议，如果你选择这个，那就代表你愿意进化，我已经事先让技术组的人员大致检测过了。你应该可以走上这条路。”
“反之，便只能选择另外一份，做一个普通人，其他的事情我们都会帮你安排好的。”沈求铭看着司辰，他不会说哪条路不好，尽管他很欣赏这个年轻人。
“那么，我很好奇，你的答案。”沈求铭说道。
司辰则是陷入了沉思，他在思考，但是内心其实早已经已经有了答案，这可能是唯一一条归家的路。
“我知道现在让你急于做出决定很难，但是人生便是如此，有些时候，你不得不做出一些的决定，也许是受益终身，也是是后悔终生。”沈求铭站了起来，看着窗外的风景。
选择了这条路，便再也无法回头了。如果我来到这是命运使然，那就当这一切都是命运女神的选择吧。
“我签保密协议，向进化朝圣！”司辰坚定说道。
沈求铭惊讶转头，这个年轻人这么快就做出决定了？
“你可明白，选择了这条路，你的结局必然荒芜。”他曾在档案局内见过那厚厚的一叠资料。
每一张纸上都是他的同事，前辈的档案，无一例外的都逃不过妖化的结局。
妖化，即怪物化。
“我明白，但是我不想错过。”司辰依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人生在世，不妨一试。
“那就好，这协议上有着市局的印章，这印章是中央统一下发的，具有强大的封禁力量。如果违反它，则会万劫不复。”沈求铭认真说道。
司辰没有多想，还是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恍惚中，他仿佛感觉自己被某种东西看了一眼。随即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便消失不见。
这恐怕就是沈组长说的封禁之力了。
沈求铭检查了一遍协议，站起来说道：“欢迎你，同行者。你应该也快参加素选了吧。”
“是的，大概还有一个月。素选，不会也和这些有关吧。”司辰猜测道。
沈求铭点了点头，“素选，按我们内部的说法，也叫凡选。挑选出所有可以走上这条路的人。这也是各大学校选拔人才的主要方式。”
“这也算是分流的一种方式，被凡选挑中的人可以选择走上这条路，也可以选择遗忘掉记忆。走上高考这一条路。”沈求铭说道。
“高校有开设这方面的科目？”司辰惊讶，看来这个世界真的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有的，有教学能力的高校都有单独的校区教学诡秘课。而且隐秘世界在高层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底层大部分人不知道而已。”
“另外，诡秘专业的学生享受的资源更加丰富、优越，但是校区更加封闭，而且毕业后能选择的工作并不多，很多都是接受调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