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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
在另一间办公室里，来自公安部的杨副局长正挨个与使馆工勤人员谈话，今天他找来了使馆后勤兼采购老王。
“老王啊，来柬埔寨多长时间了？”
“三年多了”
“听口音你是北京人吧？”
“是，算是老北京啦，祖籍河北。”
“哦，那咱们可算是老乡呢。”
“哎呀，这在国外能遇上个老乡可真是不容易。”
“咱们使馆的对外采购都是你一个人负责吧？”
“主要是我，有时候忙起来司机、厨师也来搭把手。”
“在金边采购东西方便不？”
“一般性的东西还行吧，金边小商店多，大多是华侨开的。可要是赶上使馆有重大活动或者国内有代表团来，就要提前准备，有些东西买不到，就得从部里供应处调。”
“在金边，你常去那些商店采购？”
“有好几家都比较熟，都是爱国华侨开的，您需要的话，我开个清单给您。”
“月底有重要的代表团来柬埔寨访问，你知道吗？你们后勤的任务很重吧？”
“知道，上个月我们就开始准备了，参赞还给了我采购清单呢，我都跑了好多趟了。”
“那你有没有跟人谈起代表团来访的事？”
“没有！绝对没有！”
“老王，你别急，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再好好想想。”
……
“好像跟俩三个人提起过，都是商店老板，他们货不全，我要的比平时采购多，他们就好奇问了问。”
“这两三个人都是谁？你把名字和商店位置写下了。”
“杨同志，我可绝对没告诉他们是谁来啊，就是顺口说有代表团来。那几个也都是爱国华侨，政治上绝对没问题的。”
“老王，你别紧张，我就是了解了解，力争在安全上万无一失。”
“有新奇百货店的张老板和伙计、还有闽粤酒楼的吴老板…”
几天后，通过发动侨干隐秘跟踪百货店的张老板，他的上线和表弟张大昌以及副组长农念强等高棉组骨干成员的联络关系逐一被先遣组掌握。至此，重大泄密的原因水落石出，陈明远所提供的情况得到证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