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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皮肤白，肩颈拔挺，姿态姣好，妥妥一个衣服架子，试了两件衣服，在裴砚峥眼里哪一件都特适合。</P>
试衣服也耗体力。</P>
裴砚峥索性拿衣服在她身上比划，不出所料地还是觉得好看，垂眸看任由他摆弄的小姑娘，问：“喜欢吗？”</P>
“嗯？”桑黎雾人还在原地，心思已经不知道云游到什么地方去了，闻声，抬眸对上他的眼，没怎么思考地应，“还可以。”</P>
裴砚峥点头，“好。”</P>
导购员小姐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适时上前，接过裴砚峥手里的衣服。</P>
又挑了几件，桑黎雾食指去勾裴砚峥的手，“可以了。”</P>
裴砚峥俯下点身，“可以了？”</P>
桑黎雾：“嗯。”</P>
“那我们走？”</P>
桑黎雾忙不迭地小鸡啄米点头，“嗯嗯。”</P>
裴砚峥让导购员把刚才选的那几件女装配套的男装一同包起来，复又带着桑黎雾往付款的地方走。</P>
桑黎雾和他并肩站着，裴砚峥抬手捏揉她的耳廓，抬抬下颌示意，“宝贝儿，你刷卡。”</P>
声音一点都不带降低的，活像一个小白脸，还理直气壮地让人付钱。</P>
闻声，柜前正打印账单的店长按键盘的手一抖，敲错了一个数字，强制自己收回心神，删除，重打。</P>
桑黎雾抬眸，茫然地眨了下眼。</P>
裴砚峥笑了下，好整以暇地对上她的视线，懒洋洋地拖长声音，“宝贝儿，我们家的钱都归你管，我手机里就点零花钱，不够付啊。”</P>
桑黎雾耳根微微发热，终于想起她小包包里那偌大的“家产”，心跳声砰砰几下响在耳边。</P>
受不住和店长和导购员小姐姐收敛着的却还是格外明显的目光。</P>
桑黎雾倏地低下头，拉开随身携带的包包拉链，看了圈里面不同颜色不同种类的卡，被难住。</P>
她也不抬头看裴砚峥，只闷着声问，“要哪一张？”</P>
裴砚峥盯着她的头顶，极为愉悦地笑了声，“都行。”</P>
“……”桑黎雾随手摸出一张，递给店长，轻抿着唇，柔和地笑，“你好，刷这张吧。”</P>
“好。”店长双手接过，手上一边动作一边问，“衣服需要给您打包送到哪里？”</P>
桑黎雾飞快抬睫看了眼裴砚峥，他一直低着头看她，见她望过来还挑了下眉，一副没听见的样子。</P>
“……”</P>
无法。</P>
桑黎雾不轻不重地从鼻息中哼出一口气，似是在发泄。</P>
发泄完后，桑黎雾吸进一口气，转头朝店长露出一个感染人心的笑容，声音温温甜甜的，“帮我们送到锦幽苑吧，谢谢你。”</P>
卡没有密码。</P>
“好。”店长刷完，越过一旁存在感极强的男人，直接将卡递给小姑娘，“您的卡收好。”</P>
重新把卡塞回包包里，桑黎雾指尖揪着裴砚峥的大衣，用力地向下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P>
她压着声音，“我们快走！”</P>
裴砚峥觉得好笑，立马提步跟上她，“好嘞。”</P>
桑黎雾又恼又羞，连扯带拉着裴砚峥的衣服，脚步生风似的，走得飞快。</P>
“宝贝儿——”裴砚峥被她拽着，拖着步子跟在她身后，眉眼间尽是笑意，声音拖得长长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