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没丢,换个开局训狗

第556和557章 求你帮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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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说柏鸢啊。”老首长笑笑,指给他看,“那不,已经上车了……”

“哈哈,你小子,小时候就跟小鸢屁股后头跑,长大了还是一点没变……”

“这可不行啊,令征,以后柏鸢成家,你还跟着到她家里去啊?”

“他们兄妹感情好,比亲生的还亲几分。”

“可不是,从小到大,也就柏鸢管的住他……”

“柏鸢……”

其他人的声音从耳边穿过,像风吹沙子,哗啦啦,秦令征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眼前的景色慢慢扭曲缩小成一个圆,是老首长的指尖,是他指的方向。

秦令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远处有一辆黑车,就停在仪仗队外,人群的紧后边。

司机拉开车门,手背靠在门边,一身白的柏鸢则低下头,碎发从鬓角滑落,遮住半张脸,朦胧不清,她正俯下身往车里进。

「柏鸢!」

这一刻,画面再次鲜活起来。

他找到了岸边,找到了方向,找到了救生筏和浮标。

他现在就要到那里去。

秦令征凝视着柏鸢的身影,动作麻木地拨开挡在身前的人群。

他拼命游,拼命赶,拼命跑。

他迈着步,大踏步,步子很大,离跑起来只差一点点。

「你要注意形象。」

秦令征扶住自己的帽檐,尽量让自己的身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和仓皇。

“令征?”

“干什么去?”

“令征???”

他充耳不闻,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

死腿,快倒蹬啊!!!

柏鸢进入车内,司机刚要合上车门,一只手突然毫无征兆地横在门边,单手撑住车门,赶在车门关上的前一刻插进门缝中,阻止了车门的关闭。

“秦少?!”与此同时,车外传来司机的惊呼。

柏鸢闻声抬起头,看向那只卡在门缝里的手。

骨结因受到车门压迫泛起一片青色,指尖苍白,微微颤抖着,却还紧紧扒着门边,不肯退让分毫。

司机也没想到秦令征竟然这么冒失的就冲了过来。

得亏车门有防夹手功能,在感应到人手的第一时间就自动卸了力度。

此时只是夹着,没多用力。

主要受到的伤害基本都来自他自己伸手时「哐当」撞上去的那一下。

司机在惊吓过后,没有多等,赶紧重新拉开车门,解放秦令征被卡在门缝里的手。

但即便如此,秦令征还是不肯松手,依旧死死扒着车门,像是在抓住救命稻草,即便褪去血色也依旧没有抽回。

柏鸢怔了两秒,以为他急着找自己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了?”

“你去哪?”秦令征红着眼眶,极尽压抑着自己呼吸中风箱般的气音,哑声问道。

“回家。”柏鸢理所应当道。

“你不等我了?”秦令征紧紧盯着柏鸢的脸,不漏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察觉到自己的声音过于生硬,秦令征深吸了一口气,稍作平复后继续问道,声音也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哀求:

“……你不陪我一起去军部大楼?”

“用吗?”柏鸢反问。

就为这事?

秦令征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用。”

该被门夹的不是手,而是你的脑子!

柏鸢无语了一瞬,“都是熟人,你怕什么?”

——我怕你走。不声不响的走掉。

——我怕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你其实没接我回来。

——我更怕你走了,就不再回来了。……

秦令征眸光如火焰般摇曳了两下,半真半假地随口扯道:

“就因为熟,才怕。我小时候没少干缺德事,结仇太多,我怕他们关门打……我。”

“别胡说。”柏鸢纠正道,“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早就翻篇过去了,哪能记到现在。”

秦令征哼哼了两声,含糊道:“反正,我就是害怕……以前我是法外狂徒,现在可算落他们手里了,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借机给我穿小鞋就不错了。”

柏鸢把腿从车里伸出来,照着他小腿踹了一脚,“注意你的言辞,不该说的话就烂死在肚子里。”

刚刚夹手时,秦令征咬着牙,愣是没发出半个声响。

此时被柏鸢踹了一脚,还没怎么用力度,秦令征却闷哼一声,收敛眸光,垂下眼眸,用那双狗狗眼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鸢姐,姐。”他讨饶,说出了那句大院小孩都说过的那句话,“求你帮我。”

“……”

柏鸢沉默着。

面对秦令征主动袒露的肚皮,说实话……作为一个向来吃软不吃硬的人,柏鸢从小到大确实都很吃秦令征撒娇卖乖这一套。

脸好看是主要原因,眼睛加分项也很多,没人能在狗狗眼的注视下坚持半分钟!

关键是他这种主动示弱的举动,等于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的揭露给柏鸢。

「求」这个词很巧妙,既放低了姿态摆清了自己的位置,又将主动权全盘托出,交付到了她的手里。

仿佛她的点头与否,将成为改变他命运至关重要的转折点。

柏鸢思考片刻,主动朝他伸出手,掌心向上摊在他面前,在秦令征被寸寸点亮的眸光中,没有直接回应,低声道:

“手。”

秦令征没有任何犹豫,立刻将被门夹过的手轻轻搭在柏鸢的手上。

柏鸢托着他宽厚的、大到不知何时已经能够完全覆盖住自己手心的手掌,指尖曲动,指腹划过布满他掌心的茧子,从下勾住他四根手指扣在手中。

另一只手则覆盖上去,用指腹擦过被挤压出的红痕,摸了两下,又转而移动到他手背上那些已经愈合,但仍落下的浅淡疤痕上。

“疼吗?”柏鸢问。

同样的问题,秦令征不感厌倦地再次回答:

“疼。”

“疼就对了。”柏鸢说,“车门也敢伸手拦,不怕把手指夹掉?疼才长记性,下次还敢吗?”

“敢。”秦令征使劲儿咬字,像是发了狠,又咧嘴自嘲,终于有了点儿边防杀出来的狠劲儿,“只要是你的车,手夹断了我也敢拦。”

这一次,柏鸢没继续斥责他,而是勾了下唇,没在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又道:

“就为了这点儿小事?再急也要注意仪态,有什么事过后托人跟我说,我等你。把其他人都撂在原地跑过来这种事,下次不能再做了。”

小孩仗着无知,可以有任性的资本,无论如何大人都不会真的生气,也不会跟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计较那么多。

但秦令征现在是成年人,成年人需要为自己的言行买单,需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

或许仗着家里的关系和父辈们的情面笑一笑就过去了。

一次两次还好。

次数多了,即便再好脾气的人,也会因此恼怒。

对于上位者来说,这是在挑战他的地位和权威,没有哪个领导能容忍下属对自己大放厥词肆意顶撞,甚至是将他撂在一边,落他的脸,叫他下不来台。

即便碍于秦家不明着说,背后肯定也会议论,必然会对名声造成影响。

秦令征从小无法无天,更是在边关野惯了,一时间还不适应京里这种体制内复杂的人际交往关系也在情理之中,慢慢来就好。

柏鸢发现他的问题,自然会指出并帮他纠正。

秦柏两家是世交,她自然希望秦家越来越好,这对她有益无害。

“嗯,不做了。”秦令征又使劲儿点了一下头,承诺道。

在低下头的瞬间,他眼底的光芒渐渐凝实,像一团化不开的墨。

终于!

含着「我等你」这三个字,秦令征终于有种苦尽甘来,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他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柏鸢这句「我等你」。

这三个字像定心丹一样,将秦令征那颗始终惴惴不安的心定在了原地。

这是柏鸢给他的承诺。

这是柏鸢第一次没有顾左右而言他,没有含糊其辞,没有无视自己……做出的如此轻易明确的承诺。

天知道从小到大,他究竟听了多少句来自柏鸢的「再说吧」。

秦令征知道柏鸢不会骗自己,也不会做出无法履行的承诺,一般她不想理的找个借口就敷衍过去了。

但他也知道。

一旦柏鸢做出承诺,就一定不会食言。

柏鸢的承诺,比其他什么来的都让人安心。

听话的狗狗自然能够得到奖励。

“乖。”柏鸢说着,稀松平常的抬起手,而秦令征也顺从地低下头将脑袋凑过去,主动凑到她掌心底下。

只是动作才做了一半,就被一道插入进两人气氛中的声音打断。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方老首长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到柏鸢车旁,指着秦令征笑道,“果然是找柏鸢来了,分开一会儿都不行。”

闻言,秦令征下意识紧攥了一下柏鸢的手指。

柏鸢将手从秦令征手里面抽出来,又主动下了车,礼貌问好,“方爷爷。”

接着,又同样喊了一圈周围人。

柏鸢没有柏鸥那过目不忘的识人本领,要不是这些人都是她从小就经常打交道的,全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街坊四邻,柏鸢也没保证能一次全部认出。

见到柏鸢,方老首长满意笑道:“这次接令征回来,你才是头功,要不是你走这一趟,他还不知道要在边防待多久,别急着回去,你要不在,令征心思也得飞……”

待会儿秦令征办完转职手续,大家还得给秦令征凑一场接风宴。

柏鸢以往鲜少参与饭局,能不去就不去。

但如今既是长辈邀请,那便不好推辞,正好秦令征刚也求过她……

“给您添麻烦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柏鸢顺水推舟说道。

“说麻烦也太见外了……”

又是几句场面话后,众人便不再耽搁,准备上车一同前往军部大楼。

秦令征作为今天的主角,自然应该和方老首长同乘一辆车。

但经过刚才那么一遭,眼下秦令征又守在柏鸢车旁边,在场都是人精,又能有几人看不明白。

“令征啊。”方老走过场地象征性问道,“你跟我走,还是搭柏鸢的车?”

闻言,秦令征下意识去看柏鸢。

察觉到他的意图,柏鸢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低声提醒,“别看我。”

本意是提点他看场合,注意分寸。

秦令征被柏鸢勒住顿在原地,想看又硬生生的克制住了,嘴上却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道:

“不麻烦,我搭柏鸢的车。”

柏鸢:……

得,白忙活。

再次看向秦令征的眼神里夹带了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秦令征装作没看到,又几句话卖乖讨得方老的欢心,哄得老爷子心情大好,众人也乐得高兴。

待他主动把老爷子掺回车上,没多停留,又迈着矫健的步伐赶回了柏鸢身边。

一头扎进车里,秦令征刚才在众人面前的沉稳锋芒就仿佛泄了气般,全都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好似不堪一击脆弱的脆弱疲态。

气场垮了下来,黏糊糊的一团,整个人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半边身子虚弱地斜靠在柏鸢身边。

“你别生气。”上车后,秦令征第一句话就是示弱和解释,他捂着自己的胃部,颤声道,“我撑不下去了,还是晕,在你这缓缓,总不能让他们看了笑话,你说的仪态……我都记得。”

说完,又抬起头,那双晶亮狗狗眼等待夸奖般,用饱含期待地目光看着柏鸢,仿佛在说「你看我做得对吗」。

柏鸢仔细看了秦令征的脸色,好像是有些苍白,嘴唇也绷得成一条直线,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

总的来说,不像装的。

便没有多说什么,只将指尖插进秦令征的头发里,轻轻拨动了几下,默许道:

“四十分钟的车程,趁路上调整好状态。”

“嗯。”秦令征垂下脑袋,把身体又往柏鸢旁边贴了贴。

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见柏鸢没有多余的表示之后,才阶段性地进行下一个动作。

秦令征就这样一点点贴近柏鸢,直至将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肩上,脑袋亲昵地蹭了两下,方才满意。

选好位置,秦令征闭上眼睛,或许是因为这一路确实耗费了他太多体力,只是刚一闭眼,困意便再次袭来,眼底也落了锁。

又因在柏鸢身边,所以这一觉睡得格外踏实。

车平稳行驶,直到停在军部大楼前,司机拉手刹的声音响起,秦令征才同步从深度睡眠中醒来,再度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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