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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便去掀开马桶盖。
“哗……”一股子臭味加上摆了一天后发酵味，又酸又臭，那味道扑面而来，十分上头。
又见到马桶中一堆堆一团团的玩意，赵辉“呕”地一声吐了出来，在马桶旁吐了一地。
赵辉怒道：“这里面都什么啊？”
婢女十分奇怪：“马桶里还能有什么？”
赵辉根本无法接受，因为在他那个时代，都是抽水马桶，是看不到马桶里的玩意的，尤其是存了一天的。
他让婢女去把马桶先倒了。
婢女有些委屈道：“马桶一天倒一次，都是天亮那会有人来收夜香的。现在上哪里倒去？要是倒河里，被官差抓到可是要挨板子的。”
啊这……情况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啊，赵辉暗忖。
赵辉只好蹲下，捏着鼻子如厕。
“你还站着干啥，还不出去？”赵辉可不喜欢如厕时有个女人盯着看。
婢女要出去，赵辉突然又叫住她。
“你叫什么来着？”
“奴婢叫小蝶。”
赵辉撇了撇嘴，这小蝶一点也不小，也一点也不像轻盈美丽的蝴蝶。
“改明儿等我发达了，一定换一个婢女。哦不，换十个。”赵辉心中暗道。
赵辉在那儿用力，黄瓜一根一根地噗通噗通入水，溅起一阵阵水花，水花都淋在了他的屁股上。
那水有一小部分是倒完马桶里面存的一点点清水，其余都是……
赵辉已经不敢再想下去，再想可就又要吐了。
终于方便完，赵辉伸手要去拿纸。
仓皇四顾，竟没有一点纸的存在。
“小蝶……”赵辉嚎道，“没纸啦。”
小蝶应声而入，问道：“小爷要什么？”
“纸，厕纸。”赵辉痛苦地伸手，急于擦干。
“哪来厕纸，家里买不起厕纸，用厕筹！”小蝶很良心地把一根竹片递给了赵辉。
“竹……片……”赵辉目瞪口呆。
“你确定这是用来擦屁股的？”
“不，这是用来刮的。”
踌躇良久，直到腿都麻了，赵辉才战战兢兢地用厕筹处理完了，但他还是十分地不适，从里到外都觉得自己脏了。
我要躺平。
我要换十个年轻貌美的婢女。
我要厕纸，没有的话，自己造也行啊。
赵辉暗暗想道。
他没什么大的追求，他爹战死，按军制，他可以袭职，也就是父死子继，接着当从五品的千户。
别的穿越者动不动统一天下、登基称帝。或者点出科技树，走技术强国路线。
赵辉不一样，他只想躺平。
顺带只有两个小目标，美貌婢女、厕纸。想来等他当上千户，这些都不是难事。
小蝶在照顾完赵辉后，蹬蹬蹬跑去后院找主母刘氏。
“大娘子，不好了，小爷傻了，好像换了个人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