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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北漫不经心地扫视一圈：“既然如此，我也不必藏着掖着了。”
“就是你们看到的那样，炼狱宗和魔族有染。”
“这么说，当年魔族入侵，你功不可没啊！”有人愤恨地看着戚北道。
戚北赞赏地看着那个出声的人：“不错。”
“真是畜生！”
“当时上界和下界一共死了多少人！都是你这畜生害的！你到底目的何在？！”
“……目的？”戚北极为有趣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字眼。
“当然是顶替扶桑宗，成为宗门之首。”
底下愤恨猜测的声音响起。
“我就说当时扶桑宗封闭不正常吧！身为五大宗之首，怎么可能短短时间内就被灭了？！”
“竟然是你这样的人顶替了季宗主！竟然是炼狱宗顶替了扶桑宗！真是上界耻辱！”
戚北听着他们说这种话，并不生气，反而兴致勃勃。
“说，再说多点，说得越多等会死得越惨……”
人群中立刻有人噤声了。
戚北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过于有恃无恐，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有后招。
“但是……”方训迟疑地说，“究竟是干了什么，才让炼狱宗全部的弟子都沾染上魔气？”
戚北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并没有回答。
“……以身饲魔。”平静的声音传来。
直接让周围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你……你说什么？”
“以身饲魔。”宁越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遍，“否则为什么炼狱宗的弟子实力会胜其他宗一筹。”
“以身饲魔增强自身的实力，有魔族助攻，自然不像其他人修炼得那么费力。”
人群中直接炸开了锅，戚北移动视线，死死地盯住宁越。
“以身饲魔！？戚北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
“怪不得！我还以为是炼狱宗教导有方的原因，没想到竟然是以身饲魔！”
众人看向戚北的视线更加鄙夷可耻，简直想杀之而后快。
但考虑到自己的实力，还是把这个任务寄托在四大宗主身上吧。
“所以你现在是想干嘛？与整个上界为敌吗？！”李玄冷脸看着戚北。
“你的对面可是四大宗主，以一宗之力为敌，你确定你有这本事？！”
戚北嗤笑一声，眼中尽是鄙夷：“如果不是宁越使用了共视，我肯定不会直接就这么暴露出来。”
毕竟他现在仙门之首的位置坐得好好的，几大宗主相处也还算和谐。
他是脑子抽搐了才会主动暴露！
本想污蔑宁越与魔族勾结，直接抓了她，再问出其他几个直系的位置，直接将扶桑宗斩草除根。
没想到宁越竟然会使用共视！而且她的能力竟然还真的能支撑所有人。
直接暴露了扶桑宗的秘密。
最让戚北想不到的是，宁越竟然知道炼狱宗弟子以身饲魔的事情。
看来和摄魂长老脱不了干系！
不过现在无所谓了……
戚北眯了眯眼睛，藏住眼中的阴毒和得意。
既然知道了……就都别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