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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姜宝石的话，范国强一愣。
什么意思？
这个学生家里难道是开超市的么？
怎么还玩起了捆绑销售和买一送一了？
“小姜，你详细说说。”
见范国强没有立即否定自己的提议，姜宝石松了口气。
“校长，是这样的...”
等姜宝石将情况介绍完后，范国强也对杨阳感觉很无语。
咋的？
一个还不够？
你还想来两个？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婚姻介绍所么？
眼看范国强皱起了眉头，姜宝石赶紧劝说道。
“校长，我认为，这件事还是有操作空间的。”
“杨阳和白静雅都是能冲击清北的。”
“那个叫唐小婉的小姑娘，学习成绩也算可以。”
“虽然清北希望不大，但一个985还是有希望的。”
“咱们签进来，并不算太过分的事情。”
范国强闻言，脸色稍霁。
嗯，要是这样的话，还可以考虑。
但是，这纵容早恋的事，传出去，可不好听啊。
眼看事情有了转机，姜宝石他眼珠一转。
赶紧为这件事添上一把火。
“校长，三中那边，口气不小啊。”
“早就叫嚣着要包揽未来五年的高考前十呢。”
“咱们在生源上，可不能太落后啊。”
要不怎么说，不能得罪司机和秘书呢。
他们随便几句话，都能影响领导的决策。
这不，姜宝石的话音刚落，范国强的脸色就变了。
他想起了外界对附中的评价。
万年第二。
多么耻辱的一个词汇。
作为一个要强的男人，范国强早就发誓，一定要带着附中，登顶省一。
啪！
他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你去，答应杨阳的条件。”
“但有一条，你去告诉他。”
“我不管他和这两个同学是什么关系。”
“但凡他成绩掉出年级前十，就别怪我不客气。”
此时，姜宝石如闻天音。
“您放心，我明白。”
他噌的一声站起身，和范国强打声招呼，转身就要出门。
就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到了范国强的声音。
“等等。”
他心里咯噔一下。
一瞬间，他脑海中转过了无数念头。
不是吧？
校长要反悔？
那我的奖金怎么办？
“既然决定赌一把，那就大方点。”
“该给的优惠继续给。”
“但有个事你要注意。”
“唐小婉来学校的方式，决不能外传。”
听到校长的话，姜宝石松了一口气。
就这事啊？
吓了他一跳。
他还以为奖金要泡汤了呢。
“校长，您放心。”
“保证万无一失。”
听到姜宝石的话，范国强满意的点点头。
这个下属办事，还是靠谱的。
“行，你去办吧。”
走出校长办公室，姜宝石兴奋的一挥手。
“Yes！”
成了，我的奖金，我来了。
话说杨阳这边。
从挂断电话之后，就一直等待姜宝石的消息。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也跟着一点点往下沉。
废了这么大力气，还是不行么？
难不成只能把唐小婉留在鹤市？
不行，他宁可选择差一点的学校，也不能把小唐扔下。
眼看时间过去半个小时了。
他终于坐不住了。
“特么的，大不了劳资去镜湖中学。”
就在杨阳准备给其他学校打电话的时候，他手机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