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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等之门的人已经提早在城门外等待，对赵可欣十分客气，陈炎与赵可欣上了啄木鸟的车。
他们也是毫不避讳，用着啄木鸟的车，破坏着啄木鸟的“资产”。
有一点让陈阳颇为诧异：陈阳的惯性思维里，平等之门的老大杨子谭应该就生活在罗圣都内。
当然了，他家宅邸是在罗圣都。
不过现在驱车往外开呢，并没有进罗圣都。
杨子谭大部分时间都在一个叫做弗里的小城，在罗圣都的隔壁，那里是平等之门总部的所在地。
就和当年陈炎说的一样：
啄木鸟二少爷杨子谭，的的确确在玩一个类似蝙蝠侠的游戏。
蝙蝠侠的公司垄断哥谭市，剥削哥谭市市民，导致犯罪率上升。
然后他晚上出来打击犯罪。
杨子谭这边：
自家是人肉产业的最大供应商，作为二少爷的他，每月定期一两次去人肉农场，救一些乳人，圈养人。
异曲同工。
但其实杨子谭比蝙蝠侠好，哪天他老子下台了，轮到杨子谭控制啄木鸟，说不定就关停人肉农场了。
平等之门总部离开罗圣都至多50公里，从未被抄家，相当讽刺。
进入平等之门总部，能看到圈养人疗养院，里面的人和当年印象中的一样，没有思想，浑浑噩噩。
由于南宫茜提到过精神力的概念之后，陈阳对所谓肉质有了新的理解。
陈阳与赵可欣走在最后面，陈阳边看着附近救回来的圈养人，边对赵可欣低语道：
“我觉得，可能精神力的高与低，决定了兽所定义的口感。这帮畜生界定了人肉口感的好与坏，不单单因为人类的生活质量。精神力对于口感的影响可能更多。”
赵可欣看着陈阳讲话时那副平淡如水的样子，心中的违和感几乎达到峰值：
在船上与陈阳相处已超过一周，还是没有适应过来。
陈阳这人很滑头，与一板一眼的陈炎大相径庭，但那就是陈炎的脸，陈炎的身体啊...
嗯，或许本体陈阳也长这样，但陈炎提到人肉的时候，绝不会处在如此事不关己的轻松气氛中。
女人喜欢男人，会有下意识的肢体语言，她们自己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靠近那个男人。
赵可欣当然也会，不过每每陈阳开口说话，她会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比如现在，赵可欣特意与陈阳保持距离回复着：
“嗯，有可能的，我听小茜说过，精神力越高的人，他们的血，对诡来说就越补。所以对兽来说可能也是这样。”
陈阳扬了扬眉毛：
“哦？也许不只是口感层面的问题了。不过这就是为什么圈养人一个价位，放养人一个价位。商品经济有着微妙的平衡，从出货速度上也有着很大区别。放养人上市，得等二十多年，圈养人就很快了，从儿童长到成人都没几年，这出笼时间快了n呗...不过么，圈养人产量大。虽说全世界都是放养人，但健康分达到70分的就少了，上80分的更是凤毛麟角。”
赵可欣听了有些生理不适，不想搭理陈阳。
此时，对面一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张开双臂朝赵可欣走来。
赵可欣给予对方微笑反馈，那个男人动作相当自然，不是握手，也没有先说话，他给了赵可欣一个拥抱，一脸得嘚瑟...
赵可欣表情僵硬，手护在胸前...
在陈阳的眼里，以赵可欣的反应来看，她是不愿意的，但她没有强烈拒绝，说明有着不得已的理由。
而这个男人的脸，陈阳认识，当年陈阳通过陈炎的眼睛看到过他。
这个男人便是袁克，杨子谭眼前的红人，平等之门的二把手。
袁克还没完，嘴巴微嘟，正往赵可欣脸颊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