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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人格大多数是替主人格承担痛苦的，可见她当时其实很绝望的。”何润成在一旁，补充一句。
蒋南橘胸口的沉重感几乎让她无法呼吸，这些疼痛撕扯她的心灵。
难怪有亲近感，难怪……她看到孟北栀的第一眼就觉得她很好相处。
明明有一瞬间自己动摇了，想去亲自调查的。
可是，她没有那么做，她相信了那些片面的事实。
何知暖说得对，他们家人确实实打实没有好好花心思照顾过孟北栀。
“小栀她，说不定，可能连蒋家都没有进去过，就被换掉了。”何知暖吸了吸鼻子，越发瞧不上蒋南橘，“连我们这些外人，看到有异样，都会想着去求证真相。你呢，你呢！？你这个当姐姐的，真是有够糟糕的。”
蒋南橘泣不成声，思绪混乱的无法理清。
手术室的灯灭了，蒋淮北被推了出来。
医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现在送入加护病房观察。”
蒋南橘听完松了口气，几度想起身，还是没有力气站起来。纪聿白过去扶了一把蒋南橘，“我陪你去办理一下手续，其他的事情，等会再说。”
“姐夫！你可以……先不要告诉我姐吗？我怕她……受不住。”林溪思考几分，小跑过去，对着纪聿白道。
纪聿白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是那么想的，我会跟砚之他们商量一下，藏着那么大的事情，这是辛苦你了。”
“辛苦什么……”林溪苦涩一笑，“只是，越查越替我姐姐不值。”
蒋南橘感觉有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双手无力垂着，眼泪止不住的涌出。
林溪深吸一口气，“姐夫，你们先去办手续吧。”
纪聿白微微颔首，带着蒋南橘先行离开。
缴费处
“这些东西，我帮你办好了，你自己收好。”纪聿白拿着一沓单子，递给蒋南橘。
“谢谢，麻烦你了，聿白。”蒋南橘接过，放进包里，试探开口：“我可以不可以见……”
“不可以！请你，先不要去打扰栀栀，我没有办法看着她掉眼泪……”纪聿白抿了下唇，语气冷淡，“你要她怎么接受，自己是因为不受宠，被外人互换了身份丢在了孤儿院？哪怕真相有所偏差，可是……她不被你们家人重视，是事实！”
蒋南橘捂着脸，崩溃大哭，“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我们家人，没有那么坏……淮北一直很自责，妈妈也是……我们……”
纪聿白凉凉打断道：“我不想听这些事后的愧疚，伤害已经造成了，你堆砌再多对不起，也是苍白无力。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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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水弯·别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