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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脚步声，谈砚之扭头一看，“你起那么早？”
林曜琛顶着个黑眼圈，困意十足，“嗯。”
“做贼去了？”纪聿白后脚过来，把外套搭在椅子上，随口插话一句。
林曜琛努了努嘴，眼神有些躲闪，“没有，大晚上直播而已。”
孟北栀扭头进厨房把其他早餐拿出来，“早上好~聿白少爷，你的餐点。”
“嗯，早安。”纪聿白夏天早餐吃的不多，就一碗麦片粥，水煮蛋，黑咖啡。
轮到林曜琛，孟北栀冲着他扯了扯唇角，把东西放好，鞠了个躬就准备要走。
“孟北栀，你，你怎么，不跟我说早安？（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林曜琛叫住她，感觉自己被区别对待了，暗暗不爽。
孟北栀身子一僵，皮笑肉不笑，“早安。”
林曜琛还有些意见，继续说道：“你怎么不喊我！？”
“……林少爷。”孟北栀礼貌地叫了一声。
林曜琛磨磨牙，纠正道：“（称呼那么生疏做什么？有那么不熟吗！？）你！之前怎么叫，现在还怎么叫！”
孟北栀站的直直，面无表情，“曜琛少爷。”
“你是机器人吗？连起来说！”林曜琛感觉自己耐心快没了，音量不由自主拔高。
谈砚之敲了敲桌子，嗓音透着深深的不悦，“你有病？一大早，为难别人？”
纪聿白直接抬手就是一个巴掌，重重拍在林曜琛肩上，“还是你没睡够，回去继续睡？”
“嘶！哥！你下狠手啊！”林曜琛脸痛的扭曲，哀嚎一声。
“打你算轻的，有脾气别冲人发。”谈砚之眉头微蹙，对着她温声道：“栀栀，你去忙，别理他。”
孟北栀点了点头，转身去洗衣房洗东西。
“她看到我招呼都不打！聿白哥一来，她还主动说早安！这不是搞特殊对待嘛。”林曜琛揉了揉受伤的地方，替自己委屈辩解。
谈砚之扶了扶眼镜，厉声道：“你自己对人什么态度？听牧野说，你昨天还叽歪了一堆有的没的，还差点把人弄哭了，你几岁了？”
“二十六啊，怎么了……”林曜琛心虚的不行，声音变小，“我也没说什么重话”吧……
“问你几岁，你还真回答？”纪聿白活动了一下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你别再让我看到你欺负她，不然，你知道后果。”
林曜琛缩了缩脖子，嘴里无声嘟喃几句。
他昨天也一晚上没睡好，满脑子都是孟北栀那张可怜兮兮的小脸，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跟烙饼一样。
本来想着，早上跟她好好说说话的。
谁知道她对自己这样冷冰冰的态度，一时气急，就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