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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码农、到行政、还有财务，甚至看仓库的，保安团队中都有。
但姜嫣不同，味道不对，就是那种人家都是白莲花，而她是那种藏在水下未开的花苞。
但这味道不对只是从最近开始转变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培养她，想要让她独当一面。
这些就当是王家马家的投名状了，毕竟国家还是最大的后盾，而且人家也只是多一些保险手段而已。
每个国家都如此，甚至更夸张，详细了解过棱镜门的王永中，非常清楚。
这世界没有秘密，连各国领导人也是没有秘密的。
“我知道你们的运作方式，我们公司你这样的人不少，一共39个人。我也早知道你是上面安排的闲棋。我一开始是不介意的，毕竟我问心无愧，而且根正苗红。”
姜嫣惊喜的抬头看来，仿佛又见曙光。
但是王永中接下去的一句话，就让她如坠苦寒地狱，见不到任何一丝希望。
“但你不同，上次换岗成为我的贴身助理之后，你就不是一招闲棋了。你的领导也换了，是吧。”
在这中央空调开着二十多度的空间内，姜嫣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眼前这个人，这个自己深深爱着的人，太可怕了。
她好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坦白事实，她明知道这次的领导目的不纯，为什么不早点和深爱的人说呢。
就像他说的，他其实都知道，也能容忍上层对他施加的保险措施。
但自己就是抱着侥幸心理，害怕一旦坦白后，会真的离开爱人，两人再也无法在一起。
“是的，上次年会后，得知我转岗成了您的贴身助理，上面突然来了个领导，约我碰面。给我的人物从静默闲棋，变成了搜集资料，并定期上报。
但是王总，我虽然表面答应了，但是我一次都没有收集过，一次都没有上报过。
我对你的心都是赤城的，就算死也不会背叛你。”
王永中当然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如果她敢真的收集情报并上报，自己早就让她消失，至少也是将她调离去国外。
“说一说你的领导吧。具体什么情况，让你收集的是哪方面情报。”
姜嫣听到王永中的语气有些缓和，立马跪着挪到了他的膝前，抱着大腿交代起来。
看着已经因为接连的打击和心理压力，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的姜嫣。
王永中闭目沉思。
姜嫣的新领导不简单，没有要求她着重收集哪方面的材料，只是要求收集到什么就上报什么。
弄得王永中有些分不清，是冲着自己公司科技技术方面来的，还是商业情报方面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政治方面的，但目的是什么还不知道，总之和政治搭界，就没有底了。
取出自己的iphone，打开“上将军”App，输入一串一百多位的无序密码，进入了AI的最高权限。
将姜嫣领导的名字输入了进去，然后就看着界面开始运转。
200多秒后，这位周姓安全部门新任三把手的资料，就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了自己的手机上。
没错，如今的上将军AI，已经进化的越来越妖孽，通过互联网会自己搜寻蛛丝马迹，然后深度思考，多方面结合，得出结论。
虽然没有传说中那种无所不能，进入各大国家机构的内部网络搜索资料，但是已经是如今的技术能做到的极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