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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商教授，你当时是在刷视频的时候，知道了我在造机器人，对吧？”刘根柱站起身，上手插在上衣口袋里，目光投向远处，语气里带着一丝思索。
商传君将手中已经抽完的小快乐随手一丢，手里把玩着车钥匙，听到刘根柱的问题，他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
“没错啊！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疑惑，显然不明白刘根柱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
刘根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头踢了踢脚边的一块小石子，石子滚了几圈，停在了一旁的草丛里。
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之后这件事被刘教授和齐教授知道了，那么除了他们，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
商传君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站直了身子，声音压低了几分：“你是怀疑……当时的间谍是因为我的原因出现的？”
他说到这里，下意识地伸长脖子，朝马路的尽头张望了一下，确认整个机械厂此时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才低声吐出了一个名字：“石景山？”
刘根柱没有回避，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透出一丝冷峻。
“不能吧。”商传君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语气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他不可能是国外的间谍，他就是一学生，本科还是我教的。”
“但是，他在在本科和研究生之间，应该是在社会上已经工作了一段时间。”刘根柱的声音依旧平静，“你知道他在这段时间，接触了什么人吗？”
“甚至，要是再远一点，他在上大学之前呢？”
商传君沉默了，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车钥匙，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过了几秒，他才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有些不确定：“这个，我倒是不清楚。”
“其实我也只是怀疑，并不是说他就是间谍。”刘根柱突然一改刚刚严肃的语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商传君点点头，眉头稍稍舒展，“当时你毕竟在直播，观看的人数不在少数。而且，我发现的时候，是在开会，参会的人数很多，他们一旦传播开来，得知的人数也会很多。”
“嗯，这倒也是。回头有时间，我找个机会询问一下石景山，问问他为什么可以在电话被收走的情况下和你打电话。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万一有什么可以直接打电话的耳机啥的，没有被警察搜出来，也不一定。”
“行，有什么异状告诉我。”商传君点点头，过了片刻后，又轻轻叹了口气。
见商传君还在思考这件事，刘根柱改变了话题：“对了，回头我给你发几个机器人的数据，你调试一下，看看可不可以实现，如果可以的话，你就直接组装出来，如果不可以的话，你就调整一下数据。”
刘根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随后将手机递到商传君面前。
商传君一听到“机器人”三个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像是被点燃的火焰。
他连忙接过手机，仔细地看起了屏幕上的图纸。
图纸上是一个复杂的机器人结构，因为是在手机上画的，而且没有绘图工具，显得稍稍有些抽象。
尽管如此，商传君还是在认真的看着，过了一会儿，抬起头，向刘根柱道：“这不是AI机器人呀！”
“不是AI难道就不行吗？”刘根柱朝着商传君的身边凑了凑，语气带有引诱，“说不定你搞个机器人出来，你可以成为机器人界的泰斗。”
“去你的。”商传君白了一眼刘根柱，但他显然是心动了，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的机器人。
“机器人你不就可以做出来了吗？怎么还要把机器人交给我？”商传君一边看，一边随口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然而，当他看完了刘根柱给他的机器人图纸的草稿后，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了，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
“这是……模块机器人？还是电磁模块的？”商传君的声音有些颤抖，手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仿佛想要确认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
他又向下翻了翻图纸，发现下面还有内容。
“等等，这是……虚拟装备？”商传君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向刘根柱。
“对！”刘根柱点点头，“这东西就和你的领域相关了，虚拟触觉啥的，应该可以用AI进行训练吧？”
“可以到是可以，我之前发表过论文，还做出过实物……”商传君虽然在说他的成绩，但是却没有一丝炫耀的意思，语气中更多的是担忧。
“你担心算力消耗太多，对吗？”刘根柱也是明白商传君的担忧在什么地方。
商传君郑重地点点头。
刘根柱点点头，语气平静：“我这里的条件，既没有办法能够做出来这种电磁模块，更没有办法确定电磁模块与电磁模块之间需要的电磁力大小，AI的算例就更不用说了，因此，需要你在你们学校的实验室完成这项实验。”
商传君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反复地看着手机上的图纸，仿佛在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任务。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刘根柱：“这……这……你确定要交给我？”
犹豫了一会儿，他又郑重的点点头，“我会尽最大努力完成。”
“大约明后天，我就把图纸给你，到时候你去申请科研经费，尽量快点研究出来，我想要拿这玩意参加一个月后的科技展览，赚点钱花花。”刘根柱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不是，你都有这技术了，还会缺钱吗？”商传君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难以置信地看着刘根柱。
“嘿嘿，谁会嫌钱少呢？到时候还需要商教授您帮个忙，给我搞个展示位。”刘根柱嘿嘿一笑，眼神里带着几分狡黠。
商传君无奈地摇摇头，但嘴角却忍不住上扬：“行。别说是展示位了，有这东西，你都可以自己开一个展览卖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