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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愣了一下，原本还在吆喝的嘴瞬间僵住，呆呆地回过头来，满脸的难以置信，嘴里嘀咕着：
“真的假的？”
他一脸不信邪地走上前来，然后低下头，眼睛如疾风般飞速扫视着本子上的字迹，妄图在字里行间找出哪怕一处错误。
只见本子上字迹清秀，一笔一画，仿佛浑然天成，就像个人形打字机打出的一样标准。
他从头扫到尾，足足扫了三遍，却连一处错误都没能找出，本子上的字迹完美得没有任何瑕疵。
“还真成功了！”
老板一脸呆呆地看了一眼谢航，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毕竟他干这行许久，早就知道有成功的可能性，只是概率极低罢了。
“那……那选吧。”
镜头前，小桃子兴奋地跳了起来，高兴地比了个手势：
“耶，哥，你太棒了！”
随即便像只欢快的小鸟般，兴奋地朝着摊铺上扫了一眼，将一个白白净净的大熊猫抱在了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要这个！”
“行吧，还要不要试试？”
挑战成功的谢航正准备站起身来，结果那老板又开始说话了，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再写一次呗，你都写对了一次，一次就成功，那第二次也一定能成功的，你说对吧？哎呀，再试一次嘛。”
谢航看着老板眼里的贪婪，犹豫了一会，说道：
“行，再试一次。不，再试五次。五次！”
听到这话，那老板嘴角猛地抽了抽，脸上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嘴皮子都快压不住内心的慌乱了，但还是咬咬牙说道：
“好好好，五次就五次。”
他心里盘算着，这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九，五次当中但凡只要失败一次，往后出错的概率就会越来越大，五次刚好能把刚刚送出去的毛绒公仔钱给赚回来。
“行，你慢慢写哈。”
“哇靠，还要玩，还要玩。5次，连续写 5次！”直播间里再次沸腾起来。
“我靠，说实话，谢航小哥坐在这里 5分钟了，边上埋头苦写的也不下 10人，我还没见到谁成功的呢，这成功率那么低的吗？”
“根据概率上来看，一次性成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八点六几，四舍五入也就是 9%，这还是一次成功的概率，如果第一次就错误的话，你会陷入一种慌乱的态度，往后再写，这成功率又要降低不少。”
“我靠，这下不会赔了夫人又折兵吧？”直播间的观众们纷纷分析着。
镜头前，每隔两分钟，谢航就会痛快地拍一拍桌子，然后递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老板，好了，老板，又好一篇，老板您看一下。”
“好了好了。”
此时此刻，老板整个人都傻了，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刚写好的 5页本子，双眼瞪得滚圆，脸上的表情仿佛见了鬼一般，整个人都快哭了：
“这……这这你……你你……”
“怎么样？5张，5个毛熊公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