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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我没恶意。”慕澜夏压低声音，快速瞥了眼门口，“你是不是……不能再唱歌了？”
艾莉丝浑身一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慕澜夏掏出手机，“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别告诉任何人。”
见对方仍无动于衷，慕澜夏咬了咬唇。
舞台监督的喊声从远处传来，她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你还想要回你的嗓子，”她凑近艾莉丝耳边，语速飞快，“就来找我。Ins账号是L.Xia_，记住，别相信慕家兄妹的任何承诺。”
说完，她匆匆离开，却在门口撞见了折返的慕起风。
“慕小姐？”慕起风挑眉，“比赛前乱跑可不好。”
慕澜夏镇定地整理了下裙摆：“洗手间迷路了而已。”
她露出职业微笑，“期待稍后在舞台上和你妹妹相见。”
待她离开后，慕起风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休息室方向，转身走向监控室。
而此时的艾莉丝，正颤抖着手指在手机上输入那个Ins账号。
艾莉丝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静观其变。
慕家兄妹至少许诺了她一份工作，而且条件还不错，如果只是用自己的嗓子去换的话，也不是不行。
就像美人鱼还用自己的美妙歌喉换取了一双腿，她可比恋爱脑好多了，至少还换了钱。
想到这里，艾莉丝也是想通了。
慕起风发现慕澜夏进过休息室，也就是说，在那几分钟里面，她可能和艾莉丝说过什么。
慕起风站在监控室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控制台，发出细微而有节奏的声响。
屏幕上的画面显示，慕澜夏确实在休息室停留了近三分钟。
“真是……多管闲事。”他低声自语，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冷光，仿佛冬日里的一抹寒霜。
可惜休息室里面没有监控，不然还能知道。
慕起风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慕丝丝，但是慕丝丝这个时候已经上台，他只好作罢，一个人去看艾莉丝。
推开休息室的门，慕起风看到艾莉丝已经擦干了眼泪，正在整理自己的妆容。
金发女孩从镜子里看到他，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感觉好些了吗？”慕起风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关切，递上一杯温水，声音温和而礼貌。
艾莉丝接过水杯，在拿出手机打字：【谢谢关心，你为什么又回来】。
她的字迹有些颤抖，却努力保持着清晰。
慕起风注意到她左手紧握着手机，屏幕还亮着——是Ins的私聊界面。
他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语气温和：“合约的事，你可以慢慢考虑。”
艾莉丝摇摇头，快速打字：【不用考虑了，我接受】。
便签纸在她手中微微抖动，却掩盖不了她内心的挣扎。
这个出乎意料的答复让慕起风挑了挑眉。
他仔细观察着女孩的表情，那双蓝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认命般的平静，仿佛她已经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不再挣扎。
这样子也好，他不用浪费口舌去劝说。
“之后的行程安排我会让我的助理和你说，钱这方面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