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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烟雾她自己也吸入不少，可一点事情也没有，为什么沈序舟会中毒，还如此严重？
宋韫初想弄清楚。
“大人身上的毒素已经很多年了。”太医沉声道，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刻也不带停歇。
芩山把宋韫初拉出去，让太医专心医治，他主动开口道：“大人根本就没有生病，他这些年身子不好，都是因为中毒导致的。”
“怎么会中毒。”书里根本就没有写这一段。
在宋韫初看来沈序舟生病完全是因为宋家出事，导致有了心疾，时间一长，就容易引发其他的病症。
可现在有人告诉她，沈序舟根本就没有病而是中毒，宋韫初整个人如被雷劈一样，愣在原地。
“是谁下的毒？大人武功这么高强……”宋韫初话音未落，只觉得眼眶湿漉漉的，泪水更是控制不住的落下。
她抬手擦去泪水，望着手里的泪水，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爱哭的人，这种时候控制不住的落泪，到底是怎么回事？
芩山见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因为当年重审宋将军一案，种种线索都是大人亲自去一条一条收集。这一路上被人欺骗，被人陷害，被人阻挡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毒也是那时候中的。”芩山把当年的事情讲给宋韫初听。
宋韫初完全没想到书中被作者一笔带过的剧情里竟然还藏着如此危险的过程。
“这毒解不了吗？”宋韫初一下子就发现这毒的奇怪。
要是能解，就不会这么多年都一直在。
果然芩山摇头，他神色黯然：“大人身上有太多的毒了，这些毒在大人身上已经是一个互相牵制的情况，不管解哪一个，大人都有可能活不下去。”
宋韫初震惊，她眼里透着不可置信：“那这么多年，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发作，是因为他动武吗？”
芩山点头：“对，大人不能使用内力，一旦使用内力，这些毒素在他的体内就会加速流动，大人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
宋韫初了然，难怪，难怪沈序舟从来不动武，她还以为沈序舟根本不会武功，顶多就是会一些轻功这种方便逃跑的招式。
没想到是她狭隘了。
“那现在怎么办，大人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宋韫初通过窗户看向里头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男人。
芩山垂下头来：“我也不知，大人每次毒发晕倒，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几个时辰，到现在的三四天，我也不确定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芩山的每一句话仿佛扎在宋韫初的心上，让她痛苦的蹙眉。
这些年沈序舟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镇定。
太医还在给沈序舟扎针，突然沈序舟猛地起身吐出一口鲜血。
那血已经不再是红色，完全是发黑的。
宋韫初不再搭理芩山，她冲进去用水沾湿了毛巾，给沈序舟擦拭。
也正因为这口黑血的吐出，沈序舟悠悠醒来，周围熟悉的环境，还有正在给自己擦脸的宋韫初，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太医见此很是激动，连忙叫来药童，让他把煎好的药端进来。
宋韫初在太医的允许下，扶着沈序舟靠在床榻上，还贴心的拿了枕头给他靠着。
沈序舟脸色惨白，不管是额头还是脸颊都有薄薄的一层冷汗。
宋韫初拿起干净温热的毛巾给他擦脸。
两人靠的很近，脸上柔软温热的触感，让沈序舟藏在被子低下的指骨微微收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