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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调查过，背后推动的水军是久喜公司方的人买的。
指不定就是覃露的主意。
那个时候的覃露，一心想让她知难而退。
现在倒是突然转性了。
“不过我好像没听说白灵什么消息，她这么漂亮，又有粉丝基础和过往成绩，覃小姐肯定是想给她选好本吧？”
覃露停下，偏头看了眼沈可欣。
忽而掀起嘴唇：“顾太太，你很关心我公司的艺人。”
“要是喜欢，帮她给了违约金，人就是你的了。”
沈可欣蹙眉：“覃小姐这是什么话，把买卖人可是犯法的，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出钱带人走，真当艺人是随随便便的公司附属品吗？
覃露嘴角歪了下：“我可没这么说。”
沈可欣揪住不放。
“但你就是这个意思。”
“听说当初覃小姐是花了大价钱，才签约白灵。”
“人家都说白灵得了贵人帮助，以后会飞黄腾达。”
“可是现在没了音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久喜签了人，故意冷藏，捧同类型艺人出道呢。”
覃露眼睛眯了眯，深深看了沈可欣两眼。
她忽然扭头朝外走。
“顾太太，我还有点事，你自己慢慢逛。”
“还有，我公司的艺人，不用你操心，多操心操心自己。”
覃露踩着高跟鞋走了，离开的时候情绪算不上多好。
“覃小姐，等等我！”
林业成叫了声，放下手中的丝巾急匆匆追上去。
沈可欣喃喃自语：“操心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