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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
陶司良惊诧不已，“蒋初一我去年也见过一次，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当然是真的，她这人好面子，在外面都是装的，其实背地里天天哭。”
“真的呀？不可能吧？”
“真的，下次我带你去看她。”顾则说着，牵着陶司良离开了那个窗口。
她这短短几句话的时间，李含清状况百出，再不走，陶司良要饿肚子了。
话真不真无所谓，她只是要他怀疑，忐忑，不安，从而暴露出线索。
十分钟后，看着送菜过来的是个中年男性，顾则打开光脑，给在主星的蒋初一发了条信息。
——你的草莓O找到了。
·
陶司良用饭花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里，顾则收到了蒋初一几十封讯息，点开最后一封，她看到蒋初一说的是:
我来了。
顾则扬了扬唇。
含着水漱口的陶司良看见，将水吐了抽纸巾擦了擦嘴，奇怪地问她:“顾则，你看什么好东西？都看笑了。”
“放心，”顾则关闭了光脑，抬眼与他对视，“不是看别的小O。”
论吃醋，没人比得上陶司良。
任何一个Omega，又或是Beta，甚至是Alpha，只要靠近顾则身边，两米之内，他的情敌雷达就会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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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问你这个了？”
陶司良红着脸站起来，根本不承认自己是在吃醋，拉起她的手臂，“走了，你不吃食堂，我宿舍有营养液。”
“好。”
顾则起身与他回到宿舍，喝了两支营养液，陪着他玩了半个小时的跳棋。
“不玩了。”
陶司良昏昏欲睡，顾则将棋盘收起，将他塞进被窝里，等他睡着后，关上卧室门，走到客厅的阳台上。
“明光，找到人了？”
明光声音自她脑海里响起:“主人，找到了，我将他封锁在卫生间里。”
“我马上过来。”
顾则从兜里取出微型仓库，拿出一架飞行器，从八楼阳台跳下，驾驶飞行器以最快的时间赶到明光所在的位置。
……
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但空中却飞舞着一把匕首。
那个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人，被明光困在这里，知道自己暴露了，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顾则从飞行器上下来，走到卫生间门口，打了个响指，隐匿身形的红色机甲便在她的身边显现出身形。
飞舞的匕首顿住了。
顾则从兜里取出一副眼镜，戴到脸上后，从明光手里接过一把狙。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话音一落，她就扣动扳机。
枪上装了消音器，子弹射出去，打穿了墙，触到明光设下的屏障，落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可那匕首还悬在空中。
它很快又舞动起来，还朝顾则靠近了几步，像是在嘲笑她不可能伤到他。
顾则‘啧’了一声，将狙丢给明光，换了把机关枪，一连打出上百颗子弹。
弹壳落到地上，一连串的声音组成了一首不太美妙的曲子。
那匕首飞来飞去，越发嚣张，最近的一次，都逼到了顾则的半步范围内。
再近一些，他估计就会一刀刺破她的喉咙，像杀死那个男孩一样杀死她。
顾则又打了两颗子弹后，面不改色地收起机关枪。
她没再拿枪，反而抬手触到镜框，快速点击几下，看着右眼镜片上出现的弹道线路图，唇角微微扬起。
“高高在上的创世神，如果你创造我的存在，只是为了杀死我，让我做一个男人的垫脚石，我是否可以逆神？”
匕首停在空中。
“答案只有一个，是可以。”
“毕竟我是反派。”
顾则先是自问自答，肆意大笑后，是漠然的命令:“明光，抓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