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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云开点了点头：“那我希望一直这么妙。”
可惜，岚月只顾着看小猫玉坠，这句话是一点儿都没有听进去。
片刻，她又抬头：“那皇帝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你有探听清楚吗？”
少年挑眉：“阿月当真机敏至极。”
“那当然，否则以你们现在手中的东西，越凌霄不死也能伤筋动骨了。何须如此大费周章的蛰伏在他的身边。”岚月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一本正经的分析。
越云开也并未隐瞒：“探听到了一些，只是并未得到准确的答案。”
岚月手中把玩着暖玉：“越凌霄此人最爱笑里藏刀，心中也是极为警惕的，想必你能探听一点就已经是不容易了。”
“他说，皇帝是恶鬼，皇帝根本就不是皇帝，是地狱而来的恶鬼。”越云开将这句神神叨叨的话转达给了岚月。
其实他也还没有想明白，为何皇后会给他这么一个疯疯癫癫的答案。
越云开补充道：“依照越凌霄的心性，想必这是已经威逼过的答案，且我悄悄打探过，皇后如今的状态并不算好，时而清醒，时而疯癫。”
提到皇后，越云开的眼眸深处蓦地闪过一丝恨意，
那恨意犹如潜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暗潮，稍纵即逝，但却被一直注视着他的岚月敏锐地捕捉到了。
只见越云开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只是这句话，我今日听到的时候，着实有些琢磨不透。”
岚月静静地凝视着越云开，她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越云开的手背：“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句话绝对不会是无中生有的空话。我们慢慢分析，好吗？”
说着，岚月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淡而温暖的笑容。
越云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纷乱的心绪平复下来。
他点了点头，应声道：“好。”
就在这时，岚月突然站起身来，开始在房间里缓缓踱步。她口中不停地念叨着那句话——“皇帝根本就不是皇帝，是恶鬼，地狱而来的恶鬼……”
声音虽轻，却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晰。
走着走着，岚月猛地转过身来，目光直直地望向越云开，问道：“鬼，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吗？”
越云开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一脸严肃地道：“在这个世间，我相信有神明，却不相信有鬼。”
岚月点了点头：“我也不认为皇后相信世上真的有鬼，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只会相信自己是主宰，也未必会承认世上有自己害怕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皇后在说假话，疯话？”越云开听着岚月的分析。
“若是一个人在被逼迫的情况下，在快要被逼疯了的情况下，是不敢完全说假话的。”岚月看着越云开，“但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又怎么甘心将所有的实话，全盘托出呢？”
越云开因着这句话，有些被点醒的感觉，站起身来：“所以她的话，真的是真假参半？”
“我的确是这么猜测的，世上哪里有恶鬼，我更愿意相信他根本就不是皇帝。”岚月低声。
越云开却眉心微拧：“可是，他已经在位很多年了，是先帝亲封的太子。众目睽睽之下，怎么会不是皇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