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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茗程和蔡雪相伴往前面的十字路口走去，今晚他们喝的较平时多，酒精催生出微醺的状态。
司茗程绅士地伸出一只手臂，“蔡蔡子，你挽着我吧，你都有点走不稳了。”
蔡雪勾唇一笑，内心闪过一个想法，随后不动声色地轻轻挽上那只胳膊，有意无意的触碰。明显感到对方的手臂微微一僵。
司茗程喉结滚动，不自觉收紧拳头。
“蔡蔡子，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司茗程问。
“还能去哪里？过了那个路口，大家就各自打车回家咯？”让蔡雪的语气有种懒懒的腔调。
江淮和叶云心出去的那一会儿，她和司茗程玩游戏，谁输了谁喝酒。
在蔡雪的家乡，每个人都会喝点酒，酒量自然是不差。现在她是清醒的，只不过她觉得微醺的状态更适合当下的氛围。
“蔡蔡子，我们可以换个地方继续嗨！”司茗程笑道。
“要是我嗨不动了呢？”
“那我送你回家。”
“哦。”蔡雪眼神黯淡下去。
前一天晚上和叶云心讨论好的，聚会上散发一些女性气质和魅力，看看司茗程会如何反应，但眼下看来，司茗程的脑子里似乎只有吃喝玩乐。
怂，实在是有点怂。她不敢问。
问了又能如何？
沉浸在思考中，蔡雪没有留意到路面上的一个小坑，高跟鞋踩上去没有站稳，身子一倾。
“啊！”正以为脚踝处要传来剧烈疼痛的时候。
蔡雪被一双手臂紧紧抱住，让她及时避免了崴脚。
司茗程将她扶正，立马蹲下来查看她的脚踝。
路灯下看不太清楚，司茗程打开手机手电筒，仔细地检查，用手按了按韧带处，“这里疼吗？”
蔡雪摇头。
“那这里呢？”他又将手指往前挪了一寸。
“也不疼。”
“那就好。”
司茗程站起来，正对上蔡雪那双眼睛。妩媚，含情脉脉，还有那红唇，真是要命！
他“咳咳”两声，想要讲个笑话来缓解尴尬，但脑子空空如也，十万个冷笑话一个都想不起来。
“看什么看？我脸上有东西？”蔡雪笑得动人，声音很轻很轻。
“蔡蔡子”，司茗程继续拉着她往前走，“今晚你好像有点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就，就不一样。”
这个傻子。
“再问你一次，怎么不一样了？”
司茗程深深吸一口气，大声说道，“就是今晚特别美丽，动人，迷人！”
“所以呢？”蔡雪停下脚步，转向他，学着以前司茗程一贯的动作，飞了个 wink 给他。
司茗程眼神一怔，感觉心脏被一颗子弹打中，整个身体也紧张起来。
“蔡、蔡子，你别这么勾人，不然——”，司茗程脑子里一阵混乱，“不然——”
眼看着那张俊脸要朝她亲来，蔡雪眼疾手快闪开。司茗程睁眼看到空气，一整个迷惑不解。
蔡雪只是笑，笑得美丽又妖娆。
司茗程不解，“蔡蔡子？”
蔡雪面露愧疚的神色，“我告诉你哦，你不要生气好吗？”
“说来听听。”司茗程此刻也清醒了，恢复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一直以为，你对女人不感兴趣。”
“你——！”司茗程瞪大眼睛。他是万万没想到。
也是，他确实是想不到。
他这张脸，蔡雪已经和很多个她喜欢的帅哥组成过 cp。
“蔡蔡子，你这个不厚道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揣测我！”司茗程明白过来，低声咆哮。
蔡雪咯咯笑，小跑到公路旁的招呼站台，准备找计程车。
两人钻进了同一台计程车，“先送你回家。”司茗程的语气不容拒绝。
到了蔡雪公寓门口，司茗程勾唇笑道：“蔡雪，今天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试探我的性取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