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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大帅府内,气氛凝重如铅。王莽盯着通州城防图,手指重重叩击标注独立团驻地的红点:“王大,你带暗卫队连夜出发,记住——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大咧嘴一笑,露出两颗被烟渍染黄的虎牙,把腰间驳壳枪又紧了紧:“老大放心,我要是不把这狗日的骨头给拆下来当尿壶,我王大三个字倒着写!”说罢,大手一挥,带着暗卫队的弟兄们风风火火地出了大帅府。
三小时后,通州城外芦苇荡中,夜风裹着腐臭味直往人鼻子里灌。周德海正搂着新纳的六姨太在马车上调笑,突然听见芦苇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王大的驳壳枪已经抵住了他的后腰。
“周团长,听说你新纳的六姨太,金镯子比老子的枪管还粗?”王大吐了口唾沫,一把扯开马车帘子,月光下,装满金条的樟木箱在马车里泛着冷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周德海瞬间脸色煞白,浑身像筛糠似的抖个不停,结结巴巴地说:“王、王大哥,这、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王大一把揪住周德海的衣领,像拎小鸡似的把他从马车上拽了下来,“老子在死人堆里爬的时候,你他妈在搂着娘们儿数金条!兄弟们在前线拿命拼,你倒好,把军饷都塞自己腰包里了!”说着,照着周德海的肚子就是一脚,疼得周德海在地上直打滚。
六姨太吓得尖叫起来,王大一巴掌甩过去:“嚎什么嚎!再嚎把你扔河里喂王八!”转头又对几个手下喊道:“把这些金条都给老子搬回去,还有这狗东西,给我捆结实了,连夜押回北平!”
另一边,北平大帅府里,王莽正对着地图生闷气,雪茄在烟灰缸里都快戳出个洞来。少帅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王二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妈的,平时看这姓周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是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等他回来,老子非把他皮扒了不可!”
天刚蒙蒙亮,王大就押着周德海回到了大帅府。周德海头发凌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服也破破烂烂的,活像条丧家犬。
“大帅,人给您带回来了!”王大踢了踢跪在地上的周德海,“这狗东西,还想在路上咬舌自尽,被老子一拳给打晕乎了。”
王莽站起身,走到周德海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得能把人冻僵:“周德海,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周德海哆哆嗦嗦地抬起头,哭丧着脸说:“大帅,我、我鬼迷心窍,我对不起您,对不起兄弟们!求大帅饶我一命,我愿意把所有钱都交出来!”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王莽怒不可遏,抓起桌上的茶杯就朝周德海砸了过去,“军饷都敢贪,你他娘的是想让兄弟们都去送死吗?”
少帅在一旁也气得脸色铁青:“周德海,你可知你这一贪,多少兄弟因为缺粮少弹丢了性命?你良心被狗吃了?”
周德海趴在地上,额头磕得鲜血直流:“大帅,少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那些洋人商社的人诱惑我,说只要我把军事情报透露给他们,就给我大把的钱财和女人!我一时没忍住,就……”
“洋人商社?”王莽眼神一凛,“哪个洋人商社?说清楚!”
周德海连忙说道:“是鹰国商社的人,他们说只要我帮忙,等他们打下华国,就让我当通州的土皇帝!大帅,我真的是一时糊涂啊!”
王二气得直接掏出手枪,指着周德海的脑袋:“妈的,通敌卖国的狗东西,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慢着!”王莽抬手拦住王二,“先别杀他,我要从他嘴里问出更多鹰国商社的阴谋。周德海,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老老实实交代出来,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接下来的几天,周德海被关进了大帅府的地牢。暗卫队的人用尽各种手段,打得他皮开肉绽、奄奄一息。周德海为了保命,把知道的鹰国商社的阴谋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原来,鹰国商社不仅在暗中资助武器研发,还在华国各地收买高官,企图里应外合,颠覆华夏联合政府。
王莽得知这些消息后,气得浑身发抖:“这些洋鬼子,真是欺人太甚!以为我们华国好欺负?王大、王二,立刻召集各集团军司令,今晚开紧急军事会议!我倒要看看,这些鹰国佬有几条命来和老子斗!”
当晚,大帅府的议事厅里灯火通明,烟雾缭绕。各集团军司令们面色凝重地坐在长桌两旁,听着王莽讲述通州贪腐案和鹰国商社的阴谋。
第一集团军司令员刘焙猛拍桌子:“他娘的,这些鹰国佬太嚣张了!敢在我们地盘上搞鬼,老子开着飞艇把他们的老窝炸个稀巴烂!”
第二集团军司令员孙总也跟着吼道:“对!和他们拼了!我带着坦克部队,把他们的据点全给端了!”
海军总司令员郑禾皱着眉头说:“大帅,我们海军也不能闲着。我建议先封锁港口,不让鹰国的船只进出,断了他们的补给线。”
王莽听着众人的发言,眼神逐渐坚定起来:“好!既然他们想打,那我们就奉陪到底!但在这之前,我们得先把内部的蛀虫清理干净。从今往后,但凡发现有贪污腐败、通敌卖国的,不管是谁,一律军法处置,绝不姑息!”
散会后,王莽单独留下了少帅:“这次的事,你也有责任。识人不明,差点酿成大祸。你去军工学堂,好好整顿一番,别再让那些崇洋媚外的家伙误人子弟。”
少帅羞愧地低下头:“是,大帅!我一定痛改前非,把军工学堂办好,培养出真正能保家卫国的好兵!”
就在华国这边紧锣密鼓地筹备应对之策时,鹰国商社也没闲着。他们得知周德海被抓,知道阴谋败露,便加快了行动的步伐。一批批武器和雇佣军被秘密运送到华国边境,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通州城里,百姓们得知周德海贪腐通敌的消息后,义愤填膺。一群百姓聚集在城门口,举着写有“严惩贪官”“打倒鹰国佬”的横幅,高喊口号。
“周德海这个狗官,害得我们的子弟兵吃不上饭、打不了仗,必须杀了他!”
“对!还有那些鹰国鬼子,滚出我们华国!”
百姓们的怒火越烧越旺,他们自发组织起来,协助军队运送物资、打探消息,誓要和侵略者斗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