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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猜得挺准的，你能猜得到他来做什么吗？”
“这就不知道了。”
“哼！你果然是随便猜的。”红缨还以为他有多厉害呢。
“说是前几天在津南山检测到神明波动，特地请一位人类天花板来调查，先来我们了解情况后，还要去找袁首长呢。”
听完红缨这番话后，林七夜一惊，那神明波动应该是倪克斯吧，虽然他和洪教官串通供词，但这是人类天花板！
稍有蛛丝马迹肯定会被发现的，这下好了，他很难解释的！
......
此刻的夫子正在事务所喝着茶。
陈牧野和吴湘南在陪同，看着对面仙风道骨的老人已经喝了一下午的茶，厕所都不用上，他们的表情很无奈。
“陈夫子...”陈牧野还是试着劝说，“津南山的神明波动，我们都说了几次了，真的不知道这细节，您要去问袁罡，他当时就在山上指挥救灾，知道肯定比我们还多...”
“无妨！”陈夫子只是笑了笑，“此事不急，就当陪老夫喝茶聊天。”
“夫子，已经陪您喝了一下午了...”吴湘南开口，“您是不是还有其他事...”
“不急。”陈夫子还是笑着说，“随便聊聊，嗯，你们就说下那两位神明代理人的事吧。”
吴湘南疑惑道，“夫子，您也知道他们？”
“一个双神代理人，一个没走出集训营就拿了星火、星辉、星辰三种勋章，老夫自然是知道的。”
吴湘南看到陈牧野没有反对，他继续说：
“说起来也巧，那两个孩子是同桌，一起回家的时候遇到鬼面人...”
吴湘南把林觉天和林七夜能说的事都说了一遍，他并没有夸大，反而有些隐瞒，比如林觉天杀韩少云的经过，比如那神奇的果子，但总体来说，对那两个孩子都赞不绝口。
陈夫子默默听着，没有插话，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吴湘南说完，陈夫子平静问了一句。
“你们有调查过林觉天的身份吗？”
吴湘南一惊，不会是阿天出现什么问题了吧。
“夫子为何这样问呢？”陈牧野平静道，“我想守夜人高层能查都查过了，最后...我可以以我的人头担保！”
“唉！陈队长你多虑了。”陈夫子摆摆手，“林七夜的事老夫知道很多，只是林觉天的资料有些少，老夫完全是好奇心比较重。”
“这就好，阿天的表现，我想高层也知道，希望老夫不要过多干扰。”
陈夫子放下手中的茶杯，“可惜了，老夫还想和他单独聊聊呢。”
吴湘南刚想说些什么，陈夫子开口道，“这茶，凉了不好喝...”
吴湘南：“......”
陈牧野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湘南，你去再给夫子重新泡一壶茶。”
“好。”
吴湘南走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人。
陈夫子看了陈牧野良久，叹了一口气。
“陈队长，你这十年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