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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实没想说这么难听的话。
就是一时冲动嘴比脑子还快。
她甚至明显的感觉到身上孟成川的脊背僵了僵，眼神里的光一寸寸的暗下去，涣散成一团看不懂的浑浊。
她有些无措，正想着说些什么找补一下。
孟成川却先一步哑着嗓子问：“你在乎吗？”
他的眼神很受伤。
看起来像被捕兽夹困住的小兽，怪可怜的。
梨瞳仁轻颤，听他哑涩的声音裹着倒刺般扎到她的心里：
“你又不爱我，你只不过是馋我的身子，我满足你不就行了？”
何梨失神片刻。
孟成川自嘲的笑了笑，脸色却泛着惨白。
“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你高兴了哄两句，我能自嗨好几天！你不高兴了，随时能拒人千里之外，就连一个男朋友的身份都不肯给我。”
“免费的，你甚至都不用花钱！就这样的关系，你真的在乎意过吗？”
够了！我不会继续犯贱了！
这句，落在心里，孟成川没说。
何梨看着他眼底泛起锐利的水雾，只觉字字诛心。
她不想再继续，也不想看见他，伸腿把人踹开，“我不在意！你滚！”
孟成川又扑上来，掐住她的脖子，眼神里翻涌着欲火。
“别光顾着翻旧账，也念念旧情，上次你中招，我是怎么义无反顾的由着你胡闹的？何梨，做人多少要长点良心！”
何梨恼了，故意让他不痛快，猛地起身咬住他的唇，他越是不让亲，她就偏要亲，两个人都带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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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上，并不太平！
瘾过了，身子骨也快散架了。
何梨觉得有些不值当，她还是狗不过姓孟的，被他折磨的哭哭唧唧，还要喊他“孟哥哥”求饶。
这狗今天不知是因为中了招，还是憋着气，故意折腾她，很是难缠！
直到天快亮，药劲儿才过，孟成川筋疲力尽的压在何梨身上，汗水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滴下来，何梨拧着眉推他。
“沉死了，下去！”
孟成川没吭声，起身一个人去了浴室。
何梨微微一愣，有些错愕。
往常他会抱上她体贴的帮她洗澡，看着他的背影何梨到底没开口叫他，昏昏沉沉的恍了神。
是真的累完了，有些日子没做，乍一开荤，两人都有些收不住，话虽然说的难听，专门戳对方肺管子，可对彼此的渴求贪婪和迷恋却一点都不打折扣。
孟成川洗澡的时候，也气的不行。
怨自己意志薄弱，什么都没要到，不清不楚的跟何梨滚到床上！
这回，何梨更不会把他当回事了。
一次的放纵，换来无尽的卑微，孟成川都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太特么没出息了！
不过他也想通了，过了今晚，桥归桥，路归路。也死心了。
他洗澡出来，没上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穿。
何梨不高兴的问，“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