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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跃跃欲试了好久，时机到了却又有点害羞。
暴雪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眯了眯眼。“你怎么扭扭捏捏的，真打算进女队了？”
“去。”她一调侃，大头放松了许多，“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问我，19还是20？”
暴雪回忆了一下，想起来后眼睛一亮又一亮，“所以答案是？”
“……”大头小声说完，把头扭到一边不看她。
暴雪邪恶一笑，“无图无真相，我就问一句，天坛公园后面，南城护城河那，你俩……”
大头摸摸鼻子，“那会还小呢，不过后来我们故地重游过。”
说着他掏出手机。
暴雪一连“呦~呦~呦~”的打趣，大头佯怒，“看不看了？”
“看看看！”
两人像特务接头，大头挺直脊背，护着手里的手机屏幕不被别人看到，暴雪用手挡着太阳光看屏幕。
照片上，公园的小路，昏暗的灯光把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投放在地上，肩并肩，没有一点亲密接触，却处处透着甜蜜气息。
暴雪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次国粹，只觉得小脸通红，好像是自己谈了甜甜的恋爱。
大头收起手机，一本正经。
“自从给你加训后，每天都能和莎莎多待半小时，但是你不来了之后，每天训练项目又不一样，很少能说上话。你就当为了我和莎莎，振作起来，每天咱们正常加训，一起努力，可好？”
暴雪很想说好。
以前只是觉得他们有苗头，但没有确定，也不敢多想，她尊重莎莎的每一个选择。
当知道内幕后，他们在一块训练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一定都很好品，她怎么会想错过这八卦。
但——
“我……”
这次轮到暴雪欲言又止。
“怎么，你有顾虑？”
暴雪顺着他的话说：“以前不知道还好，以后再一块训练，我岂不是电灯泡？”
“没事，我当你不存在。”
“……”
“还有，为什么不是莎莎跟我说，而是你跟我说的。”
大头难为情道：“我俩的事谁都不知道，我又太想要名分，所以……”
“啊，那她知道你说了吗？”暴雪问。
“知道的知道的。”大头连忙解释，“我不会让她为难的，我跟你说，她肯定知道，她也是担心你，想让你高兴点，我们也没想到这次你输了比赛打击这么大。”
话说到这份上，暴雪还有什么理由不答应。
“这段时间……”她想了想，队医正好发信息问怎么还不过去，她立马改口：
“可能是因为之前老是不能突破瓶颈，所以这段日子的时间更多的是体能教练再跟我修改训练计划，改变以前的方式，带我突破，所以会不怎么在训练场。
“这样，三周，不，两周，两周我一定到位，就当是，为了你的爱情！”
“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