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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沉默了很久，久到孙佳怡以为他不会回答。
直到篝火快要熄灭时，她才听到那个低沉的声音：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要么做棋手，要么做棋子。而我，从来不喜欢被人摆布。"
月光下，秦风的眼神清明得可怕，哪有半分醉意。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眨眼的时间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到了。
东帝汶北部山区，地下实验室内。
林墨盯着显微镜下的光刻胶样本，手指微微发抖。
他的右手神经损伤尚未完全恢复，操作精密仪器时仍有些吃力。身旁的梁孟松沉默地记录着数据，脸色凝重。
“纯度89.6%……”林墨的声音沙哑，“还是不够。”
梁孟松合上文件夹，深吸一口气：
“已经没有时间了，20纳米芯片的研发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候，不能在耽搁了，如果在没有心的光刻胶和相关技术，我们都要放假了”
实验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今天还不能突破90%的纯度门槛，秦风就不得不接受洛克菲勒的条件——用亚齐的铼矿和稀土矿，换取光刻胶技术和SemiChem的股份。
林墨猛地砸了下桌子，仪器震动，试管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再试一次！”他咬牙道。
梁孟松摇头：“我们已经试了所有可能的催化剂组合，分子结构还是不稳定。”
。。。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
秦风走了进来。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秦风环视一圈，最后看向林墨：“结果？”
林墨低下头，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还是不行。”
秦风的表情没有变化，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转身走向实验室的主控台，调出全球芯片市场的实时数据。
屏幕上的曲线显示，由于光刻胶供应紧张，华夏几家芯片代工厂已经出现产能下滑。
“秦总……”梁孟松忍不住开口，“如果放弃亚齐的铼矿，我们的军工产业会受很大影响。”
“我知道。”秦风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但芯片不能停。”
他关上屏幕，看向所有人：
“实验继续，不要停。但对外，我们会接受洛克菲勒的条件。”
秦风见状，连忙打断他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
“没有白费！”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充满了力量和自信。
“你们的研究方向并没有错，这次交易只是权宜之计，真正的突破，还是要靠我们自己。”
秦风接着说道，他的目光扫过实验室内那些情绪沮丧的研究员们，脸上露出了一丝鼓励的笑容。
说实话，对于林墨的研究方向是否正确，秦风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尽管他是重生者，拥有着比常人更多的知识和经验，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是无所不能的。
尤其是在芯片方面，这确实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然而，秦风知道，现在不是怀疑和退缩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