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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越感觉后颈又是一阵刺痛。他摇摇头，试图驱散这种不适感。
“你还好吗？“白芷关切地问。
“没事，“辰越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白芷点点头：“要注意休息。对了，下周末有个关于古代神话的讲座，你要来吗？“
“好啊，“辰越说，“正好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
接下来的几天，辰越的生活似乎多了一些色彩。白芷经常出现在图书馆，他们一起讨论论文，分享各自的研究发现。有时候，他们会一起去听讲座，或者在学校的花园里散步。
一个周末的下午，辰越和白芷坐在康河边的长椅上。河面上有几只天鹅优雅地游过，远处传来钟楼的报时声。
“你知道吗？“白芷突然说，“我小时候经常做一个奇怪的梦。“
“什么梦？“辰越问。
“梦见自己在一片青铜森林里，“白芷说，“每棵树都在发光，树叶是齿轮的形状。“
辰越感觉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自己在南极看到的景象，那些在空中旋转的青铜齿轮。
“可能是看多了科幻电影吧，“白芷笑道，“你呢？有什么奇怪的梦吗？“
辰越犹豫了一下：“我......最近经常梦见冰。“
“冰？“白芷歪着头，“像南极那样的冰吗？“
“嗯，“辰越说，“但那些冰里好像封着什么东西。“
白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你的潜意识在试图告诉你什么。“
这时，林瑶从远处走来。她看见辰越和白芷，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走过来打招呼。
“这位是？“她看着白芷。
“白芷，历史系的研究生，“辰越介绍道，“这是林瑶，我的同学。“
“你好，“白芷站起来和林瑶握手，“我听说过你，你们在南极的考察很有意思。“
林瑶的表情有些复杂：“谢谢。你们在聊什么？“
“在说梦，“白芷笑道，“辰越说他经常梦见冰。“
林瑶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她看了看辰越，又看了看白芷，最后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看着林瑶匆匆离去的背影，辰越感觉有些不安。白芷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声问：“她没事吧？“
“应该没事，“辰越说，“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那天晚上，辰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青铜森林里，每棵树都在发光，树叶是齿轮的形状。远处传来钟声，他循声走去，看见白芷站在一座青铜钟前，手腕上的檀木手链发出幽蓝的光芒......
醒来后，辰越发现天还没亮。他打开电脑，开始整理最近的笔记。突然，一封新邮件弹了出来，发件人是一个陌生的地址。
邮件内容只有一句话：“小心你身边的人。“
辰越盯着屏幕，感觉后背发凉。他看向窗外，晨雾中的校园显得格外静谧。远处的钟楼在雾中若隐若现，仿佛梦境中的青铜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