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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叽叽喳喳吵得她头疼，葛青也替这些人请求道：“嫂子，要不然你先弄一些出来给她们先用着，每个人少分一点也行，反正这东西也不能久放”
顾九歌大袖一挥，喊道：“好了好了，别吵了，这样吧，我给你们编几个数字，每天只提供两位，排到谁谁来，你们看行不行。”
众人有些懵，似乎不太懂顾九歌的话。
顾九歌进屋找出几个之前留下的木牌，拿出小刀刻上数字，从1开始，有几个人刻到几，一个一个发了下去。
“从明天开始，每天两位，按照数字顺序来，各位姑娘还有意见吗？”顾九歌发完牌子，拍了拍手，声音严肃。
“没有。”
“我也是”
“……”
见众人同意，顾九歌满意点头，让葛青送客之后，便去采购药材植物了。
顾九歌的定价很良心，她本来也没打算靠这个赚钱，仅仅赚个手工费而已。
制作起来并不累，只是步骤比较繁琐，顾九歌上午在院子里做面霜，中午去店里吃饭算账，下午回去收拾装罐，临近晚饭前交到买家手上。
顾九歌没给面霜起名字，经过使用者的口口相传，大家心照不宣的赋予了它一个有些离谱的名字：驻颜霜。
顾九歌表示实在夸张。
驻颜霜的名声在姑娘们中间传开来，上门的人也越来越多，身份地位也越来越高。
顾九歌实在做的累了，正好有老板来买面霜的方子，顾九歌犹豫了许久，选择卖掉。
老板出的价钱很爽快，顾九歌也满意，双方都十分高兴。
七天后，某胭脂铺子终于上架了驻颜霜，虽然定价比顾九歌之前价格高上许多，但她也管不着了。
来找顾九歌的姑娘终于少了，她也终于不用每天早上起来制作面霜。
只是偶尔葛青会来找顾九歌让她做些给勤俭持家的姑娘们，顾九歌倒也没什么意见，还是按照老价格卖给她们。
生活再次恢复了平静，顾九歌躺在帐台里边的摇椅上，闭眼小憩。
日子悠闲畅快，偶尔和王家人叙叙旧，买些零嘴打发时间，听客人们谈论京城轶事，喝几口好茶，舒舒服服得度过一天。
第四年冬天，京城下了一场很大的雪，银装素裹的街道上驶来一辆奢华的马车，哒哒的马蹄声在冰雪中格外清脆。
顾九歌披着狐裘，怀里抱着汤婆子，和店里的伙计围着火炉嗑着瓜子聊天。
一个清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众人望去，是一位身披白袍从头到脚包裹严实的女子。
寒风吹着鹅毛大雪朝屋内飘来，四周瞬间多了一层凉意。
顾九歌拢了拢怀中的汤婆子，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眯着眼好一顿打量，终于想起来是谁了。
“萧妗？”顾九歌语气中带着疑惑。
萧妗摘下帽子，姣好面容展示在众人面前，眼眸深处带着淡淡忧伤。
顾九歌将萧妗请进里面坐下，没等她开口询问，萧妗率先开口了：“宝钏姐，我今天来是想借咱们的厨房一用，我好久没有下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