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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队长，你找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来，到底想干什么？”
马长风冷哼一声，“无关紧要？姜禄，你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他得意地拍了拍陈跃的肩膀，“陈老板，告诉他，你跟姜禄是什么关系？”
陈跃哆嗦得更厉害了，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说啊！”马
长风不耐烦地吼道，同时对旁边的警员使了个眼色。
警员立刻掏出电棍，在陈跃面前晃了晃，电棍发出的“滋滋”声让陈跃浑身一颤，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地狱的景象。
“我……我……”陈跃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电他！”马长风毫不犹豫地下令。
“滋啦——”
电流再次击中陈跃的身体，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像一条濒死的鱼。
“说！姜禄到底向你买了多少吨钢材？！”
马长风厉声问道。
陈跃被电得奄奄一息，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
“几……几万……吨……”
“几万吨？！”
马长风故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转头看向姜禄。
“姜禄，你听到了吗？几万吨！连建个万达广场都用不了这么多精钢！你一个平头百姓，要这么多钢材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姜禄看着马长风拙劣的表演，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
“马队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买过几万吨钢材？陈老板估计是被你吓糊涂了，胡言乱语。”
“胡言乱语？”马长风指着陈跃。
“他亲口承认的，怎么是胡言乱语？姜禄，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姜禄耸耸肩。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马队长，你要是想屈打成招，尽管来，我姜禄要是皱一下眉头，就算我输！”
马长风被姜禄的镇定自若激怒了，他怒吼一声。
“好！姜禄，你有种！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一挥手，“把他给我带下去！继续审！什么时候招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陈跃被再次拖了出去，审讯室里只剩下姜禄和马长风。
马长风走到姜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姜禄，你别得意！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姜禄微微一笑，“马队长，我劝你还是省省力气吧。你抓错人了。”
“抓错人？”
马长风冷笑，“证据确凿，你还敢说我抓错人？姜禄，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姜禄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他盯着马长风，一字一句地说道：
“马长风，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瞒天过海吗？”
马长风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禄冷笑一声。
“马长风，你最好祈祷你的那些脏事，永远不要被曝光。否则……”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否则，你将会后悔莫及！”
马长风被姜禄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他强作镇定地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