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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禄龇牙咧嘴地低声嘟囔了一句。
“不过看起来今天可能没吃饭啊？肚子饿的电棍都使不上力，看得我都心疼了。”
马长风的脸黑得几乎滴出墨来。
“你！”他一把掀翻旁边的小桌，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你还敢挑衅我？我看你根本不给自己留活路！”
姜禄嘴角微微勾起，暗地里运功护住自己内脏，冷眼看着对方像个失去控制的怒兽。
他发现抗住电击不仅毫发无损，反而内力似乎被这点刺激给“拨动”了一下，似乎隐约变强了点？
这让他的心态更稳了。
“高兴点，多电我几下也行，嘿，说不定还能解个气，累着您这身子骨，搞得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你真以为自己能翻天？”
马长风气得大臂青筋暴起，“好，那咱们今天就看谁比谁更硬！”
他摁下通话器，“给我拿段子气枪进来！”
但门外的属下犹豫了一秒：
“队……队长，这会不会……”
“少废话！”马长风吼道，“立刻拿来！”
门外的警员犹豫着，搓了搓手，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队长，这玩意儿……劲儿太大，万一……”
他吞吞吐吐，眼神飘忽，不敢直视马长风那双喷火的眼睛。
段子气枪这玩意，轻易不用，用了就是奔着废人去的，更何况现在对姜禄用，这不明摆着……
“万一什么？万一他再嚣张下去，老子这脸往哪儿搁？！”
马长风暴跳如雷，一把揪住警员的衣领，几乎把他提了起来。
“你他娘的现在是跟我讲条件？我命令你，立刻，马上，把枪拿进来！”
警员被吓得一哆嗦，脸色煞白，他知道马长风发起火来是什么后果。
他咬了咬牙，狠下心，转身从武器库里取出了那把沉甸甸的段子气枪。
枪身乌黑冰冷，泛着金属的冷光，光是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
警员捧着枪，小心翼翼地递给马长风，就像递着一块烫手的山芋。
马长风一把夺过枪，掂量了几下，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姜禄，你不是挺能扛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这滋味！”
他走到姜禄面前，枪口抵住他的胸口，扣动扳机。
“滋啦——”
一道比电棍更粗更亮的电流，伴随着刺耳的声响，狠狠地击中了姜禄。
一股焦糊味瞬间弥漫开来，比之前的塑料味更浓烈，更令人作呕。
然而，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出现。
姜禄依旧稳稳地坐着，甚至还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脸上带着一丝享受的表情。
“嗯……这感觉……”
姜禄眯着眼，像是在回味什么。
“酥酥麻麻的，还挺舒服。就是力道小了点，跟挠痒痒似的。马队长，你这枪该不会是……山寨货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