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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智慧主,愿你名受显扬,愿你的千秋来临,愿你的智慧传播在人间,如同在深渊,求你赐予我们智慧之食粮,求你宽恕我们的愚昧,如同我们宽恕别人一样。不要让我们陷入迷茫,但救我们免于愚笨。智慧主啊!求你让我们免于混沌。”
“愿智慧扫除一切。(以上为地球语中文译文)”——真主教经文《科学福音》。
(Scientia\/Noster,qui\/es\/in\/abyssis,Sanctificétur\/nomen\/tuum.Adveniat\/regnum\/tuum\/per\/s?cula,Sapientia\/tua\/diffundátur\/inter\/homines,Sicut\/in\/profundis.panem\/sapienti?\/da\/nobis\/hodie,Et\/dimitte\/nobis\/stultitias\/nostras,Sicut\/et\/nos\/dimittimus\/stultis\/nostris.Et\/ne\/nos\/pérdas\/in\/ambi.)
(Ut\/Scientia\/omnia\/subvertat,地球语拉丁语译文,以拉丁语译文为准)
八万九千九百一十九年前,生纪年七十四亿九千九百九十一万零一百一十八年,金究星,依塔司锭。
“什么?你居然敢把你姐姐我的车票时间改到今天?你为什么不走?”
东明壹揪着(名字被屏蔽)的衣领,痛斥着这个黑心眼的弟弟。熬过了黑星季,气温逐渐回暖。
依塔司锭,这里是真主教的“首都”。被东明壹杀死的那几个“总统”,都埋在这里呢。
“我不可能走。”东明壹一把神火烧掉了车票。“我一走,你如果做出什么让人担心的事情……”
“是你一直让我担心。我把你送回木恒星,那边的联盟人员还能够根据这里的情况……”
“他”还在跟姐姐争吵,殊不知,“他”已经被盯上了。
宝藏猎人在土破星、水利星、火蓟星是最常见的。因为金究星和木恒星是两个被掠夺光的星球,出了名的没东西拿。
和姐姐争吵后,两人暂时“分道扬镳”。“他”在依塔司锭的神主区开始闲逛。神主区,一听名字,就知道这里必定有政府和教堂,还有联盟。这里的联盟人员可以说公正多了,还有外星联盟人员在这里工作,就比如他们的同乡木恒星人。也是通过同乡,他们才要到了那张回木恒星的票。
不过,在地堡期间,“他”研究了非常久的魔法。好久没有这么干了,上次还是为了成功使用出灵族的能力,将普通魔法代入,花了十几年才勉强成功。所以,要把这个溯回魔法拆开,将副作用和正常作用拆开,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研究。
不过,现在的副作用,就是回溯后会手臂流血,至少比长羽毛好多了。因为长羽毛太显眼了,不过这个长羽毛,居然能单独分出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魔法,也是离谱。这也是“他”的缺点,学会了不能遗忘,只能整合和优化。这个长羽毛的魔法,只能一辈子都会了……无所谓。有了创造神杖,这些创造所得的造物,都会是手到擒来的东西。不过……创造神杖创造出一个复活药,或者创造复活术……多此一举吗?
走着走着,便走进了依塔司锭的大教堂。这里,可是那群真主教势力的总部。
“我们的智慧主,愿你的名受显扬,愿你的千秋来临,愿你的旨意赞颂在人间……”
学好历史的,都知道,生纪年初期,原本是一个大一统的宗教,分裂成了万学教和真主教。真主教崇尚他们最初所祭拜的“上帝”,而万学教拜起了历代科学家,这也是两教的区别。
今天,这座可以容纳十万人的巨大教堂的最大“礼拜厅”,已经人满为患。但是,不拥挤,很整齐,整齐地如同在军队之中。
“如同在深渊,求你赏赐我们智慧与真理……”
“他”并没有跪拜,也没有坐在每一位教徒的教徒位置上——很显眼。再加上“他”那与众不同的外表,一眼就被当成外星人。种族单一,是金究星的特征,这和火蓟星趋同。因为在古老的战争中,种族灭绝是最常见的,剩下来的基本是强大的,哪里像木恒星和水利星,一个大种族或者鱼人族涵盖一大堆族群。
现在,真主教颂的经文早就不是当初的内容了,也有教皇在悬赏寻求找回最初版本的经文,还有高额的钱可以赚。但金究星的闲人不像水利星那么多,也没有到处都是宝藏猎人,这种活自然落在了科学家手上。
来这座智慧主的教堂,所有的人们都在虔诚跪拜着一座提着灯的雕像。这和万学教的不太一样……提灯雕像,“他”记得,似乎在两教教堂有。这次的目标非常明确,真主棍。找到这根棍子毕竟不容易,叫做“净宫弓”的都是一个花瓶了,何况是一根“棍”。
“这位游客,请您不要妨碍这里的诵经活动。”一位看上去是修士的男性拍了拍“他”的肩膀。
“哦,我马上走,我不打扰。”“他”立刻说完离开,还听见了那位修士的下一句传教话:
“如果您对我们真主教有什么兴趣的话,欢迎加入……”
“不必了,我不需要。”
“他”捅的篓子够多了。闯入军事禁地放出那一批人后已经搞出了新闻。原本该读完书直接离开金究星,结果因为发现半失踪人口又推脱……在上个季,地堡里的开冰节都是“机械族人权”的事情,上街游行的到处都是,搞得联盟、真主教、万学教三边关系都紧张了。
现在,“他”好在提交了留学申请,在最后一天挤入了依塔司锭的圣慕怒苏学院(依塔司锭学院,是金究星前十的学校,创立人是圣慕怒苏)报名表被录取后,才有了留在金究星的借口。
不过,姐姐没有这个借口。她的学历还不够,要想学什么最快……她也没机会——因为她现在被联盟确认以后,联盟和万学教开始争吵起来,万学教和真主教都喜欢绑架人口,也怪不得是一个教分裂出来的。
不过,在姐姐发车的时间前,“他”没敢去见姐姐。希望,她能够好好地在木恒星陪着妹妹生活吧。
到了白夜13日,该报道了。“他”从宿舍里爬起来。“他”洗漱完毕,摸索着油灯,结果才想起来,这里有着先进的电灯。
摸着墙壁老半天,才找到开关,真麻烦。不过,“他”直接在手里点燃神火照明,也算是一种对魔法的滥用——在金究星,尤其是真主教势力范围,魔法是被歧视的。
拉开窗帘,换好衣服,因为是独人单间,连厨房都是独立的。“他”做起了早餐。早晨,在白夜的早晨,人造太阳和白矮星的升起……真想不通,这人造太阳这种遗留科技居然还在,简直是个奇迹。光线直接打入了屋内,很不错。住在五楼,很安逸。这种高级宿舍可是对于星际生特有的招待所——隔壁是水利星人和火蓟星人,楼下还有土破星人……真希望他或者她没有因为会魔法被歧视。
“明儿~你有做饭吗?”
这个声音差点让“他”吐出早餐的煎鱼配炸星条果(一种有着西瓜斑纹的白斑红色水果,口感油腻干涩,适合煮熟)。
“白襟姐?”“他”以非常震撼的表情看着自己的姐姐居然也在这所学校里。不对呀,姐姐难不成……根本没回去?但是以她的学历,怎么可能来这里读书?
“你……怎么可能……”
“我有一篇论文是有关机械狂犀的研究,这种东西学起来写得很快,它的生态研究太容易写了。”
东明壹,机械生物学的“学者”级别学位。在金究星学校里,学习等级分为“愚者”、“学者”、“智者”、“博士”和“智慧主”。真没想到毫无基础的姐姐在这一个漫长的永夜季、黑星季学了什么。东明壹,“他”计划里的一个变量。
不过,真主棍并不在依塔司锭大教堂,“他”也确认过了。半块长生不老石的指引,是往一位贵族家庭的方向指引。
至少不用深入那都是敌人的地方。跑别人家偷东西,轻而易举。别忘了,“他”在木恒星最初,就是靠盗窃谋生苟活,撬锁什么的太轻松了。
“(名字被屏蔽),主要学位:智慧主。主要学习内容:总药理学(包含生物、化学、机械生命),次要学位:智者,次要学习内容:总医学(包含生物、机械)、博物学、总历史学和机械学。”
随着时间推移,喂饱了完全不会做饭的姐姐,赶到课上后,“他”听到了自己的课表安排。周围所有各式各样的本地人和外星人都投来了惊讶的目光——一位看上去不到九千岁的孩子,或者说,青年,走上了台,然后领到了“他”自己的课表。
“‘他’看上去就九千岁……甚至没有九千岁……”
“边上有一个和‘他’很像的开朗小姐是‘他’的亲姐姐,一万零八十一岁,比‘他’大两千岁的,所以那小子才八千岁!”
台下的议论纷纷,令“他”没有感觉,直到听见一句话:
“‘他’好像是那个机械族囚禁事件的经历者呢!”
不要回头。这是“他”的直觉。手臂上突然流出了血,吓到了在场所有人。比羽毛好太多了,至少没那么猎奇。“我去医务室,啥都没事的。”
“他”借此机会直接溜走,脑中看见了自己居然无意中使用了溯回魔法。就是因为机械族囚禁的事情,“他”在下午被人拉住问话。
姐姐的话,不出所料,只有一个机械生物学作为主科。
“他”的课表,从早到晚,都在上课。五行星系是没有休息时间这个概念的,对于空课的学生,一个季就十节课都算正常。满课的如同“他”这样,真的少见,从早到晚,十节课。有几天没有课,也不错。
医学,很忙碌,现场看病的同时,要注意自己不能也感染。“他”因为好几道防护手段不合格,被导师骂了个半死。没办法,灵族体质太耐毒性了。
白夜35日,开学一段时间。
今天没有课程,“他”基本没有作业要写——“他”的课业非常完美,课余时间反正也是自由发挥。“他”只需要翻一翻《药剂大全》,把自己以前做的药物给改良出多种配方就行。举个例子,比如水下呼吸的魔药,可以用水马母背上的油,也可以用一种鱼类的毒素制作。“他”现在在着手开发一种药物,是复苏剂。想要开发一种解麻药,要注意的非常多,比如防止药物滥用、防止药物危害……这些都很重要。
一但救人好用的药物泛滥且上瘾,那就是毒品。
“关于最新型药物‘莫尼拓’的研发中,研发团队取得关键性突破,现在正在临床试验……”
“他”在研发团队里焦头烂额,居然看见了自己的事情上了最新的报纸。收音机里也播放着有关内容,很不错。小小一台的彩色电视还在做着最新新闻呢……
难得有闲暇时间,并且交代过姐姐远离那些想要套有关那群囚禁的机械族后续消息的人之后,总算可以拿出半块长生不老石,追踪起来。
追踪后,是一栋别墅,市中心的别墅。
房子的所有人,是依塔司锭最出名的不动产行业——乔(J)不动产的家庭。
这里距离学校和宿舍其实不远,但是离教堂很远。市中心中央是联盟楼和真主教的政府,而城西北是教堂,城东南是学校。而别墅,位于城东。
别墅区,真的不好进入。“他”想闲逛进去,还是被保安误认为家庭医生放进去的——“他”还穿着医生的衣服。不过是小号的……“他”还在长身体呢。
溜进来,“他”拿着半块长生不老石四处探着,终于,瞄准到了别墅区里的一座类似神殿的房屋。
门没锁,奇葩。“他”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就感觉到鼻子上一凉。一把刀的刀刃,对着“他”。
“你是谁?竟敢闯入我乔克塞斯·乔(Jophses J)的家里!”
一位黑发的深渊族少年拿着刀,直接指着“他”。那把刀……居然是金究剑!不对,真正的金究剑,已经被取下创造神杖碎片,然后被“他”熔炼,做成了姐姐手里那把“汐”的剑鞘了(在地堡里做的)。
“我路过这里,看这里很漂亮,开门看一眼……”
“你的下一句话,该不会是‘我不打扰,我走了’是吧?”这位乔克赛斯立刻说出来时,被一位年长的声音打断了。
“乔乔!我说了多少遍,不要老是拿着刀!”
一位看上去很明显是他奶奶的人冒了出来,“他”连忙道歉,然后准备离开。但是,“他”身为医生,还是注意到了,这位叫做艾儿妮·乔的贵族身体状况——呼吸道疾病,是粉尘呼吸道过敏疾病,外加矿石肺,需要进行肺部清洁。
“他”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这位贵族老妇人的医生,也因此认识了乔克赛斯·乔。
不过……那把可能是真主棍的创造神杖碎片,怎么会在一户人家的家里?
“他”想到了自己,长生不老石也是自家人保护的东西。
一有时间,或者说,“他”收了雇佣金后,就给老婆婆看病。骨质疏松,治。牙齿不再生长(五行星系人的牙齿每十年都会更换,直到死去),治。
而且,这位有钱的老人家其实算是赚到了,“他”开的看诊价格不到十铜草,药物是“他”亲自调的,也就收了成本费和人工费,主科和副科同时有了实践经验,其实是双赢。
“老婆婆,你现在的年龄,可别一个劲地往矿井里带路勘探,那些红石矿的粉尘是会影响神经的。”
半个季后,“他”给老妇人复诊,现在,老妇人彻底康复了。
“我乔家人世世代代都是优雅的贵族,贵族就必须保护自己的工人们不受到不公和贫穷的待遇,也要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我的丈夫乔峰·乔……”
“老婆婆,我听了十几遍了,他出了空难,乔克赛斯的老爹出了海难,老妈因为没有及时治疗尘肺病导致了变异肺癌病逝……”
“他”还没把听诊器(是一种单耳连嘴的收听方式,嘴里咬着感知器来感受振动)放下,就听见外面的熟人声音。
“哟吼~我是乔克赛斯·乔,是我给他的钱包!”
外面争吵声音很大,“他”从校医院诊室里探出头来,乔克赛斯正在和这里和流氓一样的保安对峙。“他”对这里的俩保安十分反感,毕竟自己的姐姐来这里看望时,他们差点就利用“检查身体”猥亵了姐姐,然后被“他”提着手术刀追了一条路。后来是教授调解后,这俩流氓保安才消停,但没有撤职,只是扣了工资。毕竟,这座校医院算是慈善机构,为了保证首都的穷人们不闹腾,这里给那些穷人们很多补助。也有很多贵族来这里看病,更多的……是为了彰显自己做慈善。“他”很不喜欢贵族,除了艾儿妮·乔和乔克赛斯·乔这两位——他们的善良和正义,搞得“他”都期望艾儿妮能当上盟主了。
“所以呀,两位,你们得放了他,把钱包也还给我。”
乔克赛斯袒护了这里的一位小偷。“他”没记错的话,这里经常发生盗窃。“他”自己诊所里的医疗器材没有被偷是因为监控的缘故,并且这里有一个默许规则:不干扰医生。
“说啥呐?”那俩保安中其中一位瘦高个不屑地问着。
“他是我的朋友,钱包也是我给他的,我让他去医院食堂帮我买三瓶水。请放了他。”
另一位还算强壮的结实保安把小偷往地上甩,这位小偷看上去年龄还没有“他”大。“他”用念力,让那个小偷没有重重地摔在地上。“他”也知道,这俩保安秉持着“不干扰医生的原则”,在医院规则里钻漏洞,真的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