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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夜抬手之际，一封突然拔刀。刀光如电，直取白夜手腕。这一刀快若闪电，正是他这些年苦练的成果。
白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身形微侧，避过刀锋。但一封的刀势未尽，顺势一转，刀锋划向白夜咽喉。
“有意思。“白夜轻笑，身形如鬼魅般飘忽，轻松避开所有攻势。他的眼中红光更盛，周身泛起淡淡的黑气。
一封感觉手中的刀越来越重，仿佛陷入泥沼。他知道这是白夜的功法在影响周围的气场，但他不能退，不能停。
“铛！“
白夜屈指一弹，一封的刀脱手飞出。但一封不退反进，一拳轰向白夜胸口。这一拳凝聚了他全身功力，拳风呼啸。
白夜不闪不避，任由一拳击中。但一封感觉自己的拳头仿佛打在棉花上，所有的力量都被吸收殆尽。
“就这点本事？“白夜冷笑，一掌拍出。
一封感觉一股巨力袭来，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撞在院墙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经脉都被封住，动弹不得。
白夜缓步走近，眼中红光闪烁：“既然你执意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就在白夜抬手之际，一封突然开口：“我明白你的感受。“
“哦？“白夜的手停在半空。
“我亲眼看着全村人被天刀所杀，“一封的声音有些颤抖，“那种无力感，那种仇恨...我懂。“
白夜眼中的红光微微闪烁。一封继续说道：“你父亲被天刀所杀，你想报仇，这没错。但用这种方式...“
“闭嘴！“白夜突然暴怒，一掌拍在旁边的树干上，碗口粗的树干应声而断，“你懂什么？天刀的实力，根本不是常人能敌。只有《天魔化功》，才能让我在短时间内获得足够的力量！“
一封深吸一口气：“可是，这样下去，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白夜沉默片刻，眼中的红光渐渐消退。他转身背对着一封：“回去吧。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回到破庙，一封躺在干草堆上，却再也无法入睡。他想起白夜眼中的红光，想起那人的惨状，心中一阵发寒。月光从破败的屋顶漏下，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轻轻摩挲着腰间的刀，这把刀是白夜所赠，此刻却让他感到无比沉重。
第二天一早，白夜将一封叫到身边：“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
一封心中一凛，知道这是白夜在监视自己。但他没有选择，只能点头答应。
接下来的两天，一封寸步不离地跟在白夜身边。他看见白夜如何用各种手段笼络人心，如何用《天魔化功》吸取他人功力。每一次，白夜眼中的红光都会更盛一分。
第一天清晨，白夜带着一封来到城西的一处宅院。院中站着十几个江湖人士，都是慕名而来投靠白夜的。白夜站在台阶上，目光扫过众人：“诸位既然选择追随于我，想必已经知道规矩。“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上前一步：“白公子，在下铁掌帮帮主，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
白夜嘴角微扬：“很好。“他突然出手，手掌泛起诡异的黑气，一把扣在大汉天灵盖上。大汉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去。
一封站在一旁，感觉胃里一阵翻涌。他看见白夜的手掌中，有一团暗红色的光芒在流转，那是大汉的功力。白夜眼中的红光更盛，周身泛起淡淡的黑气。
“下一个。“白夜的声音冰冷。
众人吓得连连后退，但院门早已关闭。一封看见一个年轻剑客想要翻墙逃走，却被白夜隔空一掌击落。那剑客摔在地上，白夜缓步走近，手掌按在他的头顶。
“不...不要...“剑客的声音越来越弱，最后化作一具干尸。
一封感觉自己的手在颤抖。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但他更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实力，根本不是白夜的对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