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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灵光在虚空中勾勒出最后一道星轨纹路时,才惊觉周围的虚拟设计空间已泛起淡淡的微光。
不知何时,夕阳已经消失,窗外的天空已经变成深蓝色的夜空了。
手腕轻抬,调出系统面板,显示的时间比预想中多了整整三个小时,指尖因长时间悬空勾勒而有些微麻,却抵不过心头的雀跃。
“呼~”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轻微的脆响,视线扫过悬浮在眼前的十二枚戒指虚影,从玄铁的冷硬到星彩石的神秘,每一枚都像有了呼吸,映着不同的眉眼。
正要伸手触碰德拉科那枚蛇纹戒指的虚影。
【金:检测到“任务奖励·婚戒(德拉科&哈利款)”已完成设置,为宿主儿子更好的完成任务,是否提取实体?】
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是了,当初接下这任务时,金主爸爸说过会优先将任务戒指具象化。
指尖在“确认”上一点,下一秒,手心便多了两枚微凉的触感。
打开移动背包的虚拟格子,两枚戒指正静静躺在绒布托里。
哈利的钯金凤凰戒在晨光中泛着暖金,凤凰的羽翼纹路里似有流光流转,内侧“保护”二字被打磨得温润。
德拉科的白铂金戒则衬得鸽血红宝石愈发亮眼,蛇纹缠绕的戒圈在光线下若隐若现,却在与凤凰戒并排时,莫名生出一种针锋相对又彼此契合的张力。
“感觉自己的审美还是不错的。”指尖轻轻拂过宝石表面,冰凉的触感让混沌的大脑清醒了几分。
抬头看向窗外,唇角忍不住上扬,剩下的十枚,也会达到相应的人手里的。
现在有点头疼的就是怎么跟德拉科和哈利这两看到对方就不对付解释我们的关系。
(金主爸爸,我直接就说明我们仨的关系,哈利和德拉科会不会又打起来)
金系统机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无奈。
【金:宿主儿子,本系统这里数据库显示攻略对象冲突概率与信息透明度成反比。上次混战根源在于‘信息差’——哈利与德拉科一直都不知道你与他们之间的关联,德拉科因突发状况进入防御模式,并非本质对立】
金的系统光屏突然弹出两人的好感度曲线,在“与宿主相关”条目下都是陡峭的上扬趋势。
【金:当前攻略对象哈利·波特与德拉科·马尔福现在对你都是占有欲,建议选择中性场景,比如你常去的有求必应屋,将他们约到一起,谁先到就先暧昧一下,然后出现的那位知道互相的存在,再一起解释带上婚戒】
【金:补充强调‘我们’的关系时,用‘重要的人’作为过渡词,他们对这个表述的接受阈值更高。打架?除非你现在把婚戒扔回去设计房,否则概率低于百分之三】
手指无意识抠着桌沿,内心声音发紧。
(金主爸爸,这招也太险了吧?‘谁先到就先暧昧’?这哪是让他们知道存在,这分明是往火药桶里扔火星子啊!)
金系统光屏上的好感度曲线颤了颤,像在嘲笑我的紧张。
(你想啊,哈利那醋劲,德拉科那傲气,要是我跟先到的那个靠得重点,后进来的那位不得当场炸毛?上次就因为找哈利聊了一下,德拉科差点掀了格兰芬多的桌子,这次要是玩这套‘故意让对方看见’,他俩不把有求必应屋拆了才怪!)
急得来回踱步,指尖把戒指转得飞快。
(而且‘重要的人’这词也太模糊了!他们俩谁不是把‘重要’俩字刻在骨子里的?到时候要是有人问‘那我和他谁更重要’,我怎么答?总不能说‘都重要,一样重要’吧?这话说出去,不就等于承认我在糊弄吗?)
猛地停下脚步,盯着光屏上“冲突概率3%”的数字犯愁。
(还有啊,你这概率是怎么算的?就不能把各种突发情况都算进去吗?万一有求必应屋突然变出个决斗场来,万一他俩看见戒指就想起以前的恩怨,万一……)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是嘟囔。
(我总觉得,这事儿要是搞砸了,别说攻略成功了,我可能得先去圣芒戈躺一阵子……)
突然往椅子上一瘫,双手抓着头发往两边扯。
(算了算了!麻烦死了!摆烂了!)
把戒指往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
(反正迟早都得知道,藏着掖着反而更糟。什么暧昧铺垫,什么过渡词,通通见鬼去!大不了就直接说——‘哈利,德拉科,你们俩都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这戒指就是证明’,然后把俩戒指往他们面前一推,爱咋咋地!)
眼睛一闭,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他们真要打起来我就往中间一站,他们总不能连我一起揍吧?顶多就是冷战几天,总比为了完成这个任务天天提心吊胆强。圣芒戈就圣芒戈,大不了让庞弗雷夫人多备点消肿药剂,听天由命了!)
突然又坐直了,抓起桌上的婚戒小心翼翼的用礼盒装起,一个红橘色一个墨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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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定了!等下就去把他们俩都叫到有求必应屋,一分钟废话没有,直接摊牌。系统你可看好了,要是真出意外,记得把我被揍的画面录下来,别让我死翘翘就好,好歹留个证据证明我努力过!)
快步走到书桌前,羽毛笔在指间转了两圈,深吸一口气才落纸。
给哈利的字迹带着点刻意的轻松,“今晚有求必应室,有很重要的东西想给你看,别迟到。”
给德拉科的则收敛了些,却在末尾添了句,“非来不可。”
写完把两张信纸分别折成纸鹤,指尖在红橘色礼盒上敲了敲,才让纸鹤振翅飞向格兰芬多塔楼和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方向。
最后拿起第三张信纸,写给西弗勒斯的话简单得多:“今晚有事,不回休息室了,勿念。”
折成的纸鹤飞得沉稳,径直往地窖的方向去。
看着三只纸鹤消失在窗外,突然有点发愣,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礼盒边缘。
红橘色像极了哈利围巾的颜色,墨绿色则是德拉科的代表,这么一想,倒像是把两颗滚烫又别扭的心,亲手往一处凑。
“管他呢。” 低声嘟囔一句,把礼盒塞进长袍口袋,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和温润的宝石,突然就定了神,“反正该来的总会来。”
想来是西弗勒斯收到了我的传信,今日并未如往常般来我办公室。
我略一整理衣袍,指尖微动施上‘混淆咒’,便循着记忆中那条隐蔽的路径,朝着有求必应屋走去。
当咒语的微光在周身悄然散去时,我出现在有求必应屋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