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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
“我……”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季墨玉心中害怕，却不敢不回答凌昭凤的话，只好颤抖的回道：
“我杀了陛下，还与凌昭紫勾结，再次背……”
“啪！”
话未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季墨玉那张原本就已经惨不忍睹的脸上。顿时，他的脸颊比之前肿的更高，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
季墨玉疼的倒吸一口冷气，手腕强撑着地面才没让自己倒地，然而，还不等他缓过神来，凌昭凤冷若冰霜的声音就再次响起：
“看来还没吃够教训，继续说！”
季墨玉急忙跪好身体，再次抬头时，就对上那张凌昭凤冷若寒霜，眼神冷冽如刀的脸。
心中一颤，他却只能硬着头皮，声音颤抖，再次断断续续的回道：
“我……妻主我……对不起，我不该杀了陛下，不该再与凌昭紫勾结，更不该背……”
“啪！”
然而，迎接他的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一耳光打得他头晕目眩，差点再次跪不住。
“继续！”凌昭凤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墨玉的心猛地又是一颤，完全顾不上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颤抖着伸出双手，轻轻地握住了凌昭凤那纤细而冰冷的手。
他的眼眸里充满了惶恐与哀求之色，战战兢兢地凝视着眼前这个令他既爱又惧的姐姐。 “妻主，求您听阿玉把话讲完好吗？”
季墨玉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听起来令人心疼不已。
“你说。”
凌昭凤面无表情地回应道，但她的眼神却始终没有离开季墨玉那张已经红肿起来的脸庞。
“我不该背……”
“嗯？”
听到这里，凌昭凤微微皱起眉头，又扬起了手作势要打下去。
季墨玉见状，出于本能反应立刻紧紧地闭上了双眼，这次却是往凌昭凤怀里钻，嘴里还不停地求饶：
“我不该背着您做这些事！妻主，求您别打了，再打脸都打烂了。”
听季墨玉并不是在说背叛她，凌昭凤面容终于缓和了一些。
她将季墨玉的脑袋从自己怀里提出来，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和惨不忍睹的脸颊，终于放下了举起的手，轻声问道：
“疼不疼？”
季墨玉先是拼命地摇着头，紧接着又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
“到底疼还是不疼？”
凌昭凤一边问着，一边从袖口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先是小心翼翼地替季墨玉擦拭着受伤的脸颊，而后又取出一瓶药膏，将白色的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的脸上。
被凌昭凤如此这般温柔的对待，季墨玉更想哭了，语气中也满是委屈。
他哽咽着回道：“疼，妻主……妻主您也不看看今日都打了阿玉多少巴掌了？”
“那是你该打。”凌昭凤冷冷地回道。
“怎么？委屈了？”见季墨玉只是低着头默不作声，凌昭凤挑起眉毛追问道。
“阿玉不敢。”季墨玉小声嘟囔着。
凌昭凤动作一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阴沉的盯着季墨玉：
“对了，我记得前两巴掌好像不是我打的？我还记得我之前说过，除了我以外，你不能让任何人打你碰你，即使你自己也不行，你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