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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不让他死，我也没这个打算，但就算他不死，你应该也会把他控制起来，那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没区别，不死就好，我养着他，还会给他找个女人，苏朝露也好，周粥也罢，只要留个香火就好。”
“我搞不懂你，你如果这么想的话完全没有必要把他逼成这样。”
“当然有这个必要，我不这么做的话常青会孤独一生的。”
段荣皱了下眉，厌恶的看了常秋一眼后没好气的说道：“野心大就野心大，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说够了吗？”
在段荣和常秋尴尬的笑容中，我不耐烦的接着说道：“要是说够了我就开始唱歌了，给你们配乐配累了。”
见他们终于消停了下来，我拿出了温晚送我的化妆品补了下妆，然后在他们的注视下唱起了歌。
“风雪依稀……灯火……”
……
一首接一首的歌，还有我的妆容让常秋和段荣带来的人逐渐放下了戒备心，甚至还有几个年轻的小伙竟然跟着轻哼了起来。
我不知疲倦的唱着歌，太阳变换了位置，金黄变成了昏黄，婉转的声音随着我直起的胸膛也变成了味道。
还没等我开口，段荣便带着笑容对常秋说道：“这应该是最后一段了，《霸王别姬》。”
“他都没唱，你怎么知道？”
“他的眼神变了，刚才像虞姬，但现在像霸王，也像认识的他。”
段荣再次哈哈笑了下，感慨道：“你这个当哥的还没我了解他，我真是呵呵了。”
“可好像不是。”
段荣皱了下眉，看我站在原地不动但还在放着伴奏，轻声问道：“这是什么歌？”
“《耍把戏》。”
见我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了一把铁锤和一块石头，段荣和常秋身后的人也都紧张的把手伸到了背后，但他们并没有看我，而是看向了对方的人。
“这首歌……喜欢吗？”
常秋皱了下眉，点上一根烟后朝我说道：“把锤子和石头放下。”
段荣也在此时说道：“你只要把东西销毁，然后跟你哥走就不会出事！”
我哈哈笑了下，从兜里拿出了苏朝露的那张身份叼在了嘴里，眼里带着一抹戏谑再次问道：“这首歌……你们喜欢吗？”
“耍把戏吗？”
常秋站起了身，注视着我沉声道：“我知道你一直在让徐木他们抹去他们存在的痕迹，也知道你偷偷接触了很多我身边的人，但那些可都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你……”
我伸手打断了常秋接下来的话，干咳了一声笑着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是我特意给你准备的？”
在常秋皱眉时，我又转头看向了段荣，轻声问道：“你还记得一这个数字代表了什么吗？”
话音刚落，段荣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后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了起来。
“常青……”
“你那个保险柜里的东西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单良会不会交给你背后的人，也不知道他在看到后会不会放弃你这个目光短浅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