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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谪，我这是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知道，你伤害了我，害死了他们，这些你用一辈子都还不清！
我们现在只是需要你的灵魂而已，我们也只是想报仇而已。
你忘了吗？以往你帮别人都是血债血偿！你对我们的伤害，难道还不值得用命来偿还？”
白小谪的哭腔，带着哽咽，艰难的从嗓子里往外冒。
“不行。”
“什么？”
“我可以，用一生，来偿还！但是灵魂，不行！”
黎丽怒了，她站起来，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白小谪的脸上。
“白小谪，别给脸不要脸！你要是喜欢死五次的感觉，那我无话可说，但是现在，我要你的灵魂！我要你彻底在世界上消失！”
白小谪此刻的眼泪已经止住，双手胡乱擦着脸，声音也在几次深呼吸之后，变得平静。
“不行！我可以赎罪，可以想尽办法偿还我的罪孽，但是，只有灵魂不可以！没有了灵魂，世界上就真的没有白小谪了。”
孙炆听不下去，走上前，嘲讽的语气没有丝毫掩盖。
“你这样的人，还想着从头开始？就算你寿终正寝，没有了J，你的灵魂依旧会慢慢消散，世界上照样没有白小谪。”
白小谪点点头，像是认同孙炆的话。
“我可以接受我寿终正寝，接受我技不如人被人杀死，但我不接受为你们付出灵魂！”
“你！”
“太过分了！”
“太嚣张了！白小谪，你真以为我们拿你没办法是不是？”
“别说这么多，我们自己动手！既然她喜欢受虐，我们就让她体会一下轮回受苦的感觉！”
白小谪笑着摇摇头，心中的酸楚已经平缓了不少，就连刚刚还在崩溃的灵魂，也逐渐稳定。
“因为你，不是黎丽！”
白小谪没有看任何人，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黎丽。
黎丽心头一跳，面上的表情却越发厌恶。
“你不要为了逃避你犯下的过错，瞎编乱造！”
“你不是黎丽，黎丽不会这么说话的，她再怎么恨，都不会露出你那样的表情！你是假的！你们，也都是假的！”
黎丽一惊！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露的馅，明明刚刚，一切都很顺利！
“哼，那是你不了解我，为什么我就不能恨你呢？哪怕和你玩的再怎么好，我都有权利恨你，真心瞬息万变，人心也一样！我恨你！很恨你！”
白小谪轻笑出声，眼泪却控制不住往下流。
哪怕知道是假的，但是当黎丽的脸说出这番话，依旧有点伤人。
“我猜到了，我猜到你有很大的可能会恨我，我甚至想过，你恨我的时候，会对我说什么话，会打我？骂我？或者一言不发，失望地看着我。
但绝对不是这样，心机的模样！”
“白小谪！你说我心机！”
“要是黎丽，想让我死，或者要我的灵魂，会直说，不会做那么多铺垫，也没有那么多解释，来修缮自己的目的。
还有你的表情，明明恨我恨得要死，气也气的不行，她从来不会伪装出一副温柔的神情。
因为她知道，我们中转局的人，会有感知对方内心情绪，以此来判定对方是否撒谎的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