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瞒天过海 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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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一个战士看着梁宽仁说道：“怎么理解？八路军提倡的是官兵一致，但是，还不是和国民党中央军一样？”

梁宽仁有些生气，说道：“住口。你们亏心不亏心？如果司令不跑，你们会不会跑？如果他不着急，你们会着急？到时候，可能我们就会全军覆没。”看着身边的战士们，“因为司令知道我们这些从国民党中央军出来的官兵的德性，知道如果不是当官的领头跑，你们就不会跑；所以，他才迫不得已，领头先跑。”喘口气，“而且甘声阅排长，是他从一开始在根据地出发就率领出来的老战士，是他很信任的人。甘排长他们那些人，你们都应该知道的，他们都是一些没有经历过战争的人，他们却掩护我们撤退，你们没有觉得羞愧？”脸上有些严肃，“你们和我一样，以前大家都是国民革命军，是在队伍被打散或是被原来的长官抛弃、走投无路、报国无门的时候，是八路军共产党救了我们，并收留了我们。我一直都没有说感谢的话，但是，这并非我不知道感恩，而是我记在心里。”看着战士们，“如果没有司令的出现，我就不可能会留在这里，卜排长他们也不可能留在这里，而你们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会留在这里？”叹口气，“我一直都不愿意承认，但是，我还是心里知道，如果是司令他们没有出现，我们很有可能会被小鬼子杀了，或是当土匪，而被小鬼子杀了的可能性会大一些。而活着，就是我们这些人最好的结局，而我们是不可能会回去，即使能够回到原来的部队，你们觉得，以你们上司那些人的德性，会不会把你们这些人当成了他们失败的借口而枪毙？我可以告诉你们，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我会被卢全友那个混蛋枪毙的，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会回去，只能是上山当土匪；而国民党自己他们如果是保留一份情谊，就都会拒绝我们回去的；没有枪毙我们，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战士们没有言语地低下了头。

梁宽仁继续说道：“还有，甘声阅排长是因为他对付骑兵有经验，所以，先开枪，故意暴露自己，引着敌人向他们扑过去，否则，我们可能会撤出来？如果是你们，你们会怎么样？会和甘声阅排长他们一样勇敢？”

战士们不语。

梁宽仁看着战士们，说道：“这些不提，我就说说司令。司令在山坡上，看着甘声阅排长他们一夜，而你们则在休息。你们想过没有，司令是不是应该休息？”

刘占山在一边说道：“这件事情我知道。我参加问过司令，司令说，······我有些记不清了，好像是说，什么‘官越大责任就越大’之类的话。”

梁宽仁看着战士们，说道：“记住，你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司令，是可以和你们同甘共苦的司令。司令的每一个命令都关乎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死，所以，他不能不思量，不能不考虑每一个命令的细节。如果是换一个人，或是在中央军的时候，即使是一个连长，怎么可能会管你们的生死？又怎么会在意？”

山顶，年子枫和花世庆率着战士们看着山下的日军。

年子枫有些奇怪地说道：“小鬼子这么越来越多？”

花世庆看着日军，说道：“我也觉得是。”

祁太平跑了过来，立正敬礼，说道：“报告。”

年子枫对祁太平说道：“你做的不错。”

祁太平看着年子枫，说道：“是。”有些言犹未尽的样子。

年子枫不满意地说道：“有什么话快说。”

祁太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司令，我做了一件你没有下命令的事情。”

年子枫看着祁太平说道：“说说，是什么事情？”

祁太平看着年子枫，说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年子枫看着祁太平的身后，只见王泰和赵富贵等人站在那里。

年子枫（着王泰和赵富贵，审视着，口中问道：“他们没有受伤。”目光转向祁太平。

祁太平看着年子枫说道：“他们是没有受伤。”

王泰和赵富贵等人规规矩矩地对年子枫敬了个军礼。

年子枫看着王泰和赵富贵，说道：“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规矩过？你们有事情瞒着我？”

王泰和赵富贵等人互相捅了一下。

年子枫看出他们的胆怯，说道：“让开，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