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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池渊的脑子居然还有空间去思考这些问题。
这个位面的池渊果然不一样哈。
沈美人从来都不会怀疑自己的魅力，那就只能怪在这个位面的池渊太聪明了。
其它位面的池渊：死装碎片在他家沈美人面前装什么啊？显着你了！
只有不够爱的碎片才会想这么多东西，对，别看了就是你！
他们要联名上诉！！
池渊莫名就感觉到身上有股丝丝寒气袭击，是师傅散发出来的吗？
看到沈玉楼恍恍惚惚的眼睛，池渊还以为他是被发现后的心虚。?
“师傅，我就问你一句话，你是看中我的美色才收我为徒的，还是看中我的天赋收我为徒的。”
“你就是这般套我话的？”
沈玉楼回神，伸出手指勾住了他的头发。
“算了，不跟你说了，反正我怎么说都是错的。”
他屁股一坐，直接背对着池渊自顾自地说着话。
红楼梦的精髓没学透，但是林妹妹怼人时的神韵倒是被沈玉楼现学现卖起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
“若是为美色，选择收我为徒，虽有不妥，却也让我心中欢喜。”
“若只为天赋，那我也心疼师傅内心的挣扎，所以师傅，你到底是为何呢？”
沈玉楼此刻眼里的开心跟满意压根止不住。
本来还以为怎么说都是不对的，但是被池渊这么一张嘴，倒是怎么说都是对的了。
还是这么油嘴滑舌。
他转身，把自己的脸凑了上去。
“不为美色，不为天赋，只为我心中对你的那份爱。”
沈玉楼抓着池渊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口上摸。
说出来这这句话直让池渊心里为之颤动。
但他还是很理智地将内心的汹涌压制。
“我从来没见过师傅，何来的爱意呢？”
“一见钟情，命中注定，非你不可，矢志不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