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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允许你们擅自给我做决定的？"
清冷的女声在身后响起，两个男人同时僵住。
房星河手中的烟掉在地上。
傅寒枫的香烟烫到手指都浑然不觉。
辛青颖踩着棉拖拉开露台的门，月光洒进房间里，勾勒出她有些色情的轮廓。
她今天穿的很保守，奈何身材实在太好，以至于很普通的衣服都显得十分性感，比没生孩子之前更辣更妩媚。
尤其是露在外面白皙的脚踝。
"青颖..."
房星河下意识上前想要解释，却被她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辛青颖是个玩具？"
她走到两男中间，伸出手，分别把两个男人往后退，
"一个可以被你们让来让去的物件？"
两个在外资产相加起来富可敌国，叱咤风云的大佬被她推着连连后退。
一脸做错事挨训得低垂着脑袋。
房星河轻声解释，“青颖我从来没有把你当玩具，我怎么可能把你当玩具…”
傅寒枫喉结滚动，"我们只是..."
"只是什么？"
辛青颖突然站住身形，怒滋滋地瞪着两人
"一个要退出，一个要接受，问过我的意见吗？"
露台上安静得能听见三个人的心跳声，偶尔还有丝丝风声。
房星河看着月光下她泛红的眼角，
想起六年前她在产房里攥着自己的手，指甲深深掐进他的掌心。
那时她也是这样倔强，明明疼得浑身发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那你想怎样？"
傅寒枫哑着嗓子问，小声逼逼，不敢太大声，怕她误以为他吼她。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抱舟舟时，那个软软的小团子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一个劲喊着妈咪骗他，原来他有爸爸。
辛青颖走到两人中间，长裙的裙摆扫过他们的裤脚。
她身上有淡淡的，很特殊的茉莉香，是两个男人刻进骨子里的味道。
好半晌，辛青颖淡淡的说，
"我要你们。"
她语气更强烈了些，
"两个都要。"
"颖儿你疯了？"
傅寒枫像是有些意外，后退一步，视线始终放在辛青颖脸上。
对，这个方案他也早预想过，可真正实施的话…
三个人怎么一起生活？
就连最简单的睡觉都分配不均吧？
房星河却笑了，笑得眼眶发红，
"青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
辛青颖转头面对房星河，抬起指尖轻轻抚过他漂亮完美的眼尾，
"我知道这六年你早已经找到我，
你每晚都会偷偷来看我，知道我每次生病你都会守在门外，
知道我每个生日你都会准备礼物却从不署名。"
她又转向傅寒枫，
"我也知道你为了舟舟学会换尿布，知道你在每个应酬场合都戴着婚戒，知道你手机里存着我所有的照片。"
两个男人同时屏住呼吸。
"所以，"
她后退一步，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我的选择已经做了，接下来该你们选，要么都留下，要么都离开。"
突然下起雨，雨点噼里啪啦打在露台的花草上。
A城，可真是个爱下雨的城市。
房星河想起一个月前前那个雨夜。
他抱着高烧的舟舟冲进医院，辛青颖跟在后面，
浑身湿透却执意要自己抱着孩子做检查，说什么也不要他接触孩子。
傅寒枫则想起半个月前，辛青颖胃病发作，他连夜从国外飞回来，
却在病房外遇见同样风尘仆仆的房星河。
两个男人相顾无言，却默契地轮流守夜。
"我同意。"房星河突然说。
傅寒枫震惊地看向他，
"你..."
"只要能每天看见她，"
房星河的声音有些发抖，
"让我做什么都行。"
辛青颖转身看向傅寒枫，月光下她的眼睛亮得惊人，
"你呢？"
傅寒枫沉默良久，突然扯开领带，
"妈的，我还能说什么？"
他很务实，嘴角向下，
“只是我想问，做的时候怎么办？桑个人？”
辛青颖意味不明地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