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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刚才的叫声怎么像是王老怪？”
“莫非发生什么变故，让王老怪栽了？”
山脚下，远远蛰伏的三名化境老辈，听到山上传来的惨叫，不由得脊背发凉。
那声音他们太熟悉，是王枭的声音，听起来很惨！
很快，又有新的动静传来。
惊天动地，光芒璀璨，声势骇人！
“不好！”
“白头山有先天妖王！”
何老头和马老头脸色大变，毫不犹豫转身要逃。
化境高手可以横扫炼脏境。
但毕竟还是后天境界，在先天强者面前，跟纸老虎没什么区别！
“等等，这动静！”
云老头目露精光，死死盯着山顶方向：“那是两个先天强者在搏杀！”
“两个先天？”
何老头和马老头反应过来，再看山上。
的确，那动静，完全不是炼脏境或是化境能有的！
“哪来的第二个先天？”
两人愕然，满腹疑惑。
“不会是那个李元寿吧？”
云老头眉头紧锁，语气中有些不确定。
他们跟着王枭早早到此，探查过周围的情况。
可以确定。
今日除了那个李元寿，再无别人！
“开什么玩笑！”
两个老辈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那李元寿进入斩妖司，不过几个月时间，而且还走了岔路。”
“就算他天赋异禀，重新走上正途，这么短的时间，能步入化境都可以称得上惊才绝艳！”
“难道你不明白化境与先天的差距？”
这番话说的云老头哑口无言。
他们都是走过这段路，历经百年勇猛精进，最终被卡在先天之下，无缘先天的人。
自然是最清楚两者间的差距！
就算李元寿在白云山那伙鹿妖手里弄到先天宝药，也不可能这么快步入先天。
更别说。
先天宝药往往都不是化境武者能直接吞服的！
可他不明白：“照这么说，哪来的第二个先天强者？”
“或许是内司的。”
“也或许，出自周家！”
“毕竟，他们给的消息不准确，很可能是想让自家人出手，抢在我斩妖司前面猎杀这头先天大妖！”
何老头和马老头也捉摸不透。
“难得遇上先天强者交手，不如，看看再走？”
云老头心中热切，目光灼热。
这个提议，很快得到另外两人的一致同意。
凌云小队有先天强者不假，但他们都已经上百岁，无缘先天，能得到的指点很少很少。
那些指点。
不见得比观摩先天强者的战斗更有用！
此时的白头山。
在李元寿和先天虎王的激烈交锋下，满目疮痍，一片狼藉。
“先天强者，果然难缠！”
李元寿目露精光。
以他如今的修为和底蕴，击杀那两头化境水妖，几乎是手到擒来！
可这头先天虎妖，强过化境太多。
哪怕不如凌云那等剑道先天，在白云山斩碎山岳的手段，但也不是化境水妖可比！
“如果我也是普通化境，如王枭那般，只怕也要折损于此。”
“但我的道。”
“与宗师的万法归一不谋而合，甚至犹有过之！”
“我虽是化境，却已经有宗师道雏形，这般底蕴，亦不是寻常化境可以相比！”
面对宛如疯魔，又如黄金巨人的虎王，铺天盖地的金色拳芒。
李元寿手中灵铁宝刀，亦是绽放出璀璨神芒。
诸法归一，极尽升华。
这一刀爆发出他的全部实力
四尺长刀延伸出三十多丈耀眼刀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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