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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今安眼眶微红，似是下了某种决定般，艰难启唇，“楚老师，以后能做朋友吗？”
“朋友当不了，陌生人更适合。”
陆今安快速眨动两下眼睛，轻声说，“好，楚老师，再见。”
“好”字说的很轻，轻的…楚黎差点没听清。
楚黎心中叹息一声，面上不动声色，“陆今安，再见。”
说完就挂断了通话。
“乖徒儿，舍不得？”
楚黎怅然，“那时候是真喜欢他的脸啊！若是后来没做那些事，现在应该是朋友吧。”
若是他没作死，现在大抵是朋友……
柳桑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乖徒儿，脸…你自己就有，非要看别人的？”
楚黎拍开他的手。
没好气的说，“那也不能时时刻刻拿个镜子看自己吧！别人还当我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呵呵，乖徒儿，你这堪称绝色的脸，哪个瞎眼的会当神经病？”
“滚！当我没看那群网友对我的评价？”
说得很犀利，都希望自己当个哑巴！算了，当他们夸自己了。
柳桑脸上的笑意更浓，“乖徒儿，有自知之明了，不错。”
楚黎手握成拳，转了转，语气危险，“柳桑，你真该庆幸你是师父，还有我有点良知！不然…”
柳桑握住她的手，“乖徒儿，说这些就伤感情了，快收起来。”
傍晚六点。
楚黎和柳桑沿着C国的街道漫步。
街边的路灯渐次亮起，昏黄的灯光洒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晕。
一阵悠扬的音乐传来，街头艺人在路边弹奏着一把破旧的吉他。
紧接着，又传来人群叫好的声音。
两人看着街道的一切，心中是难得的惬意。
随后，两人融入这充满烟火气的街道之中。
不远处的厉然紧跟其后。
晚上八点。
三人回到别墅。
刚一坐下，楚黎就开口，“让皓哥早点出来，别回国让人欺负了。”
正欲坐下的柳桑僵硬一瞬，后很快恢复，若无其事的坐下。
“乖徒儿，这么担心他，不如跟他一起去？”
“好啊！明天就启程。”
许久未用的掐脖出现，“楚黎！早就想跑了是吧！”
“柳桑！不是你说的？听你话不开心，不听话也不开心，你想怎样？”
话说的很委屈，若是眼中没有看好戏的神色…可信度更高。
柳桑咬牙，这会倒是听话了！
“师父让你将祁皓甩了，你照做吗？”
怎么又提这茬……
“要不让皓哥给你道歉？”
柳桑没接话，反而问起了楚黎，“乖徒儿，你到底喜欢祁皓什么？”
这个问题，让楚黎的眼中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喜欢什么？自己也不知道啊！
她仔细回想，恍然间想起。
似乎…自己每次悸动时…皓哥满眼都是自己，为自己哭，为自己笑，为自己心疼……
“喜欢…皓哥满眼都是我的模样。”
皓哥的眼睛是真的漂亮啊……
听到这回答，柳桑眼中有错愕，还有一丝不可置信。
“楚黎！哪个喜欢你的人，不是满眼是你？”
“皓哥眼睛好看。”理直气壮。
重要的是颜啊！
柳桑无奈，是环境原因吗？乖徒儿似乎…并不明白感情……
“乖徒儿，你这根本不是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