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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慕寻道正站在门口，目光紧紧盯着慕闻莶。
他总觉得，姐姐的变化有些不对劲。
虽然她恢复了从前的冷淡，可偶尔的一些小动作、小表情，却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姐，”他走上前，试探性地唤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慕闻莶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寻道，你怎么也这么问？我很好。”
慕寻道皱了皱眉，低声道：“可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总是笑，总是闹，可现在……”
慕闻莶打断了他的话，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慕寻道被她的话噎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看着她那副冷淡的模样，心中却隐隐觉得，那个小太阳般的姐姐并未完全消失。
檀微之站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开口解释：“师弟，之前慕师妹是因为被我的半片灵识入体才导致她性情大变，如今恢复正常。”
他的手中握着一枚玉简，玉简上刻着“灵识归位”四个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边缘。
自从他将那半片灵识从慕闻莶的识海中引出后，她的变化让他心中五味杂陈。
他本以为，她会彻底变回从前那个冷若冰霜的慕闻莶，可奇怪的是，她偶尔的一些小动作、小表情，却让他觉得无比熟悉。
仿佛那个小太阳的影子，从未完全离去。
“师兄，”慕闻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你找我？”
檀微之转过身，看着她那副冷淡的模样，心中微微一紧。他低声道：“最近修炼如何？”
慕闻莶点点头：“一切顺利，多谢师兄关心。”
檀微之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告诉我。”
慕闻莶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师兄对我，似乎格外关心。”
檀微之沉默片刻，低声道：“你是我的师妹，我自然关心。”
慕闻莶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探究：“师兄关心的，是从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檀微之被她的话问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看着她那副冷淡却带着一丝倔强的模样，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
“无论是从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都是我关心的慕闻莶。”他低声道。
慕闻莶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波动。她低下头，轻声道：“师兄，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究竟是护着哪个慕闻莶？是那个冷若冰霜的我，还是那个总是缠着你的小太阳？”
檀微之看着她，心中微微一颤。
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发梢，低声道：“无论是哪个你，都是我心中的慕闻莶。”
慕闻莶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